容烨便问:“你是哥儿,这些偏见你不难受吗?”
“你说这个啊。”黎周周恍然大悟明白过来,他笑下,说:“你是从男子身份转到哥儿,以前偏见现在你看来就会觉得处处都是,身份落差。”
“自小就是哥儿,在村里长大,家里贫穷,阿爹去早,分家后和爹住在茅草房中,打小不识字,也没人教规矩,整日忙着先把肚子吃饱。”
“那时候没时间也没脑子想什哥儿地位低,处处受歧视不招人待见,没这个想法,因为村里人看,哥儿女孩都是如此,大家都是长到年纪嫁人生子操劳家务,自然男人干力气活重活糊口养家。”
“那时候天地道理就是如此。”
琴——就算顾兆再开明,官学支教老师再崇拜顾大人,听见这个肯定要厥过去片。
因此这君子四艺课就直马马虎虎糊弄着。
反正科举也不考这些。但现在要是有好教育资源,那自然是先紧着官学来。
陈大郎说:“学校这些课程其实也不紧,多是实用课,先是识字算术记账刺绣,学画那也能对刺绣有帮助。”
“问问容老师,能不能兼职去官学授琴艺课。”黎周周扭头看容烨。
“出村,去府县,去京里,又来昭州,和你不同,和百姓们打交道多,他们不会有你这个想法,官学学费贵,读书严苛,夫子会罚站打手心板,黎照曦有寒暑两假,暑假放就是两个月,官学学生严寒酷暑还要读书,假日少,活动玩耍时间也少,他们是为科举去,家里人期盼当官,带着全家翻身,学校学生就不成。”
“可你若是去问,就知道学校学生已经很感激有读书入学识字机会,这世道就是不公,男子和女孩哥儿,世家权贵和普通百姓,当官和经商,高低贵贱,似是生下来就定好,低贱想翻身那就历尽艰难,在高贵人眼中,那也是云泥之别。”
“家相公当日入翰林,于们来说那是天样贵重,可在你们世家子弟眼中如何?”
容烨眼中略是惊讶,“你都知晓,那你不生气伤心难过吗?”
“改变不。”黎周周说
容烨便点头。
这下学校、官学,容少爷打两份工,自然赚也多。
陈大郎自是欣喜,连忙替容老师办手续,开始给容老师排班,也幸好琴艺课不是必须品,官学是十日有个两天,学校是周天半。
回去车中,容烨端坐其中,过会问:“陈老师刚才言语中多是重官学,轻学校,觉得学生不上琴艺课也可,官学要紧。”
“……?”黎周周在想中午吃什,听容烨说这串,看过去,不明白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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