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清他有稚子真诚坦荡,不拘世俗礼教,见后,后来想着文采或是不甚重要,如今见昭州切,没看走眼,是孙沐徒弟。”
孙沐说谈间,是自豪掩饰不住。
洗漱间中,顾大人把自己坦坦荡荡露出来,对着他家周周,发出比稚子还能咩咩叫撒娇声,“周周,你看,就是这里,这蚊子怎如此歹毒,睡觉也不是岔开腿,怎还能叮到这处,骑马赶路回来还磨,现在是又疼又痒呜呜呜呜。”
黎周周拿着调好药汁是说不上什好。
他觉得相公定是在调戏他,可好像又不是。
伸爪子牵周周手,说:“就知道周周待极好,确实是痒不骗你,老师和师娘肯定也心疼,不害臊。”
人走远,听不到声,厅里安静。
白茵这才找回神似得,扭头同孙沐说:“这便是顾子清?”
“是啊。”孙沐扶着胡须。
白茵想想,问:“此子文采比子致如何?”
那、那便涂吧。
“子清文采同福宝画作般。”
白茵:“……”懂。
“当日在京中,其实并无收徒心思,你是知道,即便是收徒,那也是风采风流绝,能比得上年轻时候,这传出去也不算没名声,就是当年收梁子致,也多是看在梁家情分上,子致文采堪堪入眼。”
孙沐再是云游讲学沉稳心态平和,可骨子里不羁还是在,看不上那就不入眼,施明文当日求他收严谨信,夸再夸。
宴会上,见严谨信作诗,孙沐是有几分出奇,施明文也不算乱说,只是收徒,孙沐到没这心思,对着子致提及顾兆多是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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