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那个夫郎老板,个官夫人却做买卖商贾。
黎周周从前院回来,顾兆看,就说:“怎去时候还高兴着,回来脸上就没笑?”
福宝赢兜子椰糖,可真是小气!就跟他俩爹人十颗,顾兆便问:“黎照曦你怎小气吧啦,今个儿可给你喊加油嗓子都劈叉。”
“诶呀好爹,您瞧瞧,这些,要给平安,还有陈家些侄儿侄女……”黎照曦开始分椰糖给他爹看。
顾兆看完,顿时闭上嘴,他拿到哪里是区区十颗椰糖,他拿到简直是福宝对他拳拳父爱!
最后辆破马车,还有老少仆从送他离京。
都是二哥安排。
“你别谢,就当全之前这多年兄弟情分,以前明明是母同胞所出,你样样比出头,父亲母亲极为疼爱你,也是眼红过你,可你是亲弟弟,你说你怎这倔,现如今让六娘抢……罢罢,总归容府事和你在没关系。”
“你快走吧,这俩粗鄙你也并带着吧。”
容二郎将二百两银子递给弟弟。
进宫,也洞悉家人想送他入后宫,便使计策,坏自己名声,也累及容皇后,国孝期间,容皇后与胞弟在后宫饮酒作乐。
这事只是隐隐在后宫传开,被圣母皇太后压住。
容烨也被带回容家,自然是先抽顿,询问他酒是如何来?容烨不答,反而说:“若是下次,那就不是酒。”
“你真是生来讨债要命,你是恨恨你三姐是不是?”容夫人恨恨道,对这这个无用儿子,眼底再也没有丝亲情温度。
容烨便问母亲,“国孝未过,母亲就和姐姐商量如何将送到圣上床榻——”
因为椰糖不够分,黎大还说他不要,不过
昔日京里风光无限容四少爷,穿美衣着华服,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如今是满身伤,辆破旧不起眼马车在后巷停着,天不亮,避开耳目送出府。
自此,容四少爷在京里是‘病逝’。
马车出京里,老钟便问去哪里。
前路茫茫,容烨已经是无根浮萍般,再也没有家。
“……去昭州。”
便被容夫人亲自抽巴掌。
“你们敢送,下次容府意图弑君——”
“住口!你还敢满口胡言!”容父也震怒,“你是想送全家人性命,这畜生,钉鞭拿来,看今日不打死这个孽子。”
血肉模糊背伤便是由此而来。
容烨奄奄息,是听着他父亲要把他剔除族谱,再也不是容家子弟。他在角柴房苟延残喘时,府里少爷小姐皆来看他,庶出、堂兄弟妹,奚落嘲讽,人人都能踩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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