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叫声大哥哥。”
没羞没躁开始说骚话。
这闹着闹着就上床榻,至于渝哥儿婚事,顾大人是没心思听这些,反正有是时间,改日再说。这床幔拉上,里头就传出顾兆调皮话来,会是撒娇哄周周说,会又气派上,装上‘大哥哥’。
反正闹个没休。
真是小别胜新婚。第二天黎老板腰就有些受不住,起晚。顾大人也起晚,不过是给周周揉腰来,夫夫俩就钻在被窝里说话聊天。
“十四五?”
黎周周就知道相公肯定是记不住,记混,记忆还留在京里时,便说:“今年十七。”
顾兆啊声,也顿住,“脑子还留在他们四个回府里,都是小孩似得张脸,没想到日子过得这快,也是咱们到昭州都快四年。”
“是啊,也年纪大——”
顾兆停下解衣裳手,捧着周周脸颊,“胡说,哪里年纪大,瞧着周周现在看上去比还年轻,要是不认识咱俩见,指定说占便宜。”
画,有些拿不住,满含期待问:“爹你没骗吧?”
“真夸你,你画阿爹,线条有些圆润,该凸起凸起——咳咳,意思是捕捉神态很像,你爹就比较利索干练,棍似得根。”
黎照曦听,爹果然没骗他,跟着他爹好好讲通画画心得。
“阿爹看爹就是脸上笑眼睛里也笑,还很温柔。”
顾兆得意,又大夸黎照曦观察力好,心细。等终于天色不早,哄黎照曦回自己院,顾兆把那副《火柴棍吃饭图》仔细收起来,明个让人裱上,挂起来。
“其实还是咱们昭州富裕,鄚州人带着偏见,是十几年没来过,印象还留在以前昭州,自视甚高,不过当官,肯定没人敢给脸色瞧,给他们脸色还差不多。”
黎周周知道,相公说这些话是为安他心。
“人生地不熟地方,刚开始去,肯定是有不顺。”
“来,黎家弟弟,叫声大哥哥听听。”
黎周周脸火烧似得,哪里能这般叫。
“叫嘛叫嘛。”黏皮糖顾大人开始撒娇。
黎周周:“……小顾哥哥。”
“哥哥就哥哥,怎还带小字?你相公小不小,周周你还不清楚。”
“回来那会说什呢?”
福宝竟然没在。
黎周周接画作收起来,看说话还笑,觉得父子俩,个敢画个敢夸,还真是亲,嘴上说:“给渝哥儿找夫家,福宝小孩子不好在场,这两个月旁大事没有,就给渝哥儿挑夫家。”
“小孩子还小,也不着急这早嫁出去。”顾兆脱衣裳。
黎周周接相公外衫,边说:“相公,渝哥儿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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