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从二哥这前后对比,其实也能猜出几分,若是旁人可能不知,毕竟没人跟他样,有个原身重生上辈子记忆,知道原本天顺帝是五皇子,而这辈子换成六皇子。
其中关卡,二哥会不会围观参与其中,做什违背心意事,所以才生出几分对官场暮气来。
“二哥性子执拗,觉得自己做错,肯定要自惩罚段时间,劝都劝不来,只能等他想通。”顾兆说。
后来回信也没劝,只是也写许多他在昭州干活日常,比如昭州岷章府县县令屁股有个狗啃牙印,他被关在城门外,故意让手下大声叫,谁让当年他刚到岷章说修路,这县令拿土话故意大声骂他!
小顾鸡肠.jpg
别是有事吧?”黎周周意思相公看看。
顾兆听想下说:“可能真有事,只是以二哥性子,断不可能大大方方写信纸上,怕是斟酌好几遍,最后真正想写写不,写堆别。”
果然是让他猜中。
“这信拿去和大家伙读都不碍事。”顾兆看完说,顺手给周周看。
黎周周看,还真如相公说,“要不是字迹不对,说法不同,还真是像小树写。”
比如最近要给昭州附近几个州城修路,他简直是个冤大头般,心疼银子但没办法先修吧,修条主干路就撤,让他们试过好东西,馋哭他们!
比如他家宅子也重新盖,现在大很多,还给爹搞块菜地,福宝有个小树林山坡,平时跑马遛狗都很方便,你们家要是在京里待得无聊,来昭州找们玩,也能住开。
如此之类小事,洋洋洒洒写三页纸。只是顾兆没想到,他信寄出去没几个月,就收到喜讯——痛并快乐着消息。
最后是拆开看梁师兄信。
“又是好消息,师兄也升官,当初怎说来着?升官迟早事。”顾兆虽是这说,但当时想,师兄肯定在户部司从五品这位
信上严谨信先写他升官,如今是正三品阁老,圣上厚爱,赏赐座六进宅子,府邸很漂亮,若是哪天兆弟家回来,二哥扫榻相迎,定是能住开。
“明明是升官,可怎觉得——”
顾兆接话:“股官路至此感觉吧?”他也看出来,二哥信和大哥还不样,大哥是想干但没办法没门路只能窝到那儿,显得有些丧气。
二哥这信不像以前,竟品出几分暮气心死。
“三品阁老,却比以前紫宸殿大学士还要清闲。这圣上又是赏赐府邸,又是提拔升官,对外分明是极为看重,显得花团锦簇,可实际内里,觉得圣上并不是看重二哥,边对外拉着,对内没个实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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