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娘听到此便没忍住，“这位林巧娘现如今如何？”
“孩子还在。”王坚知道二小姐问什
，他
说，屋里大人脸上表情都松快安定
，王坚继续说：“她本来是想今年请工不干，等孩子生后再干，
们厂里没有替工这说，她婆母不乐意，嫌林巧娘矫情，还害怕被发现有身子，是出主意让林巧娘把肚子裹紧些。”
陈二娘从没见过、听过这样
事，那可是怀着孩子，之前还没过个，这做婆母怎如此心狠？就是琳娘也听得诧异，她自然也没听过。
黎春脸上却平常，亲生女儿到生死关头都能卖出去换粮食，个外人嫁过来又不是自己肚子掉下肉，心疼什？
这种老虔婆。
人闲在厅里烤火取暖喝茶看书，说那便去厨房坐坐，同你说说话也好。
黎春只能如此。
见面自然是寒暄，不过也没多客气。王坚同黎春打过交道，还算是熟，说不吃——黎春做饭也没做多少，反倒问：“怎连个下人也没有，你还亲自动手？”
黎春先招呼圆圆坐下吃饭，这才说：“名头是副院长，可救济院银钱补助全是衙门发，现在就圆圆同她娘俩人，她娘不需要操心管饭食，就圆圆张嘴，还请什下人？自己来干就成。”
“衙门发钱想存着攒着，留着以后救济院修葺，或是谁病看病吃药这都是钱，反正能省些就些。”
“你直说。”
王坚：“幸好林巧娘做工时晕，工友发现及时，松布条，人救回来，还请郎中看，肚子孩子也没事，不过之后不敢在请李巧娘继续干，郎中说要保胎，工厂出保胎费，她婆母怎刁难要钱不提。”
“林巧娘月初生个哥儿，孩子哭声弱，身体也小，脸上、身上带着青紫，她婆母说这是不详坏东西，要把这孩子溺死，去也赶巧，拦下来。”
“黎春姐，你要是得空能不能去趟？不敢塞
黎春不把自己当个‘官’，她就是个家奴，是个下人。黎家仁厚买她，不嫌弃她，尤其是老板看重她，处处体谅她，如今还把救济院交给她办，她又不是娇小姐做不活？
她想把救济院办好，把里头要照顾人照料好，才不负老板。
“你今天怎特意过来，什事直说吧。”黎春也不同王坚客气，她知王坚也不是那种无事献殷勤油滑之人。
王坚便把吉汀府县里椰货厂林巧娘事说。
“也没多复杂，林巧娘她婆母太刻薄，还抠门，林巧娘男人孝顺听他娘话，这次发年货才知道，林巧娘七八月时已经有四五个月身孕，这人之前孩子掉过次，好像也是月份略大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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