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娘确实是这意头。
床上花娘也哭,和离坏名声,可她回村里去还有什名声。
没路可走,只剩这条
花娘眼珠子动,想流泪,可眼睛都哭干,她都不知道为何她命这苦,连死都没法子,死不成,她死大娘咋办?迟早也得饿死被打死。
“和离也没什怕。”黎周周说。可他说这话,略是单薄,花娘定不会听进去。
好在请陈二小姐。
正巧陈二娘到,同行还有琳娘搀扶着。陈二娘早日知道花娘这事,顾大人当众鞭笞歹人,这事传开,尽管家里人不愿跟她说这些,怕扰她休养,还是黎老板亲自登门说明原委,请她过府帮帮花娘。
自然黎老板说客气,不愿意也无事。
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顷刻间就要谁命。
顾兆:……倒也不至于。
顾大人形象画风略有几分大魔王气质,且这还没完,花娘醒后,顾兆看这人略是眼熟,问才知道以前他出城体察民情见过这两口子——那特别懒懒汉。
这下对上。
花娘醒来麻木张脸,两行泪,问为啥救她——顾兆没什好脾气,不想再见这祥林嫂般说辞,车轱辘话是可怜,可有啥用?
陈二娘当即答应,她和离回昭州这事早是人尽皆知,只是没传到她耳朵里罢。
“咱们做女子,若不是走投无路逼不得已,也不会有这个念头。”陈二娘坐在逼仄下人房中,回忆过去平静面容带几分痛苦,“家大郎托生在肚子里,才生下来就白白净净,人也聪明伶俐,三岁便能背诗……”
可她这孩子没有。
“千好万好,没性命,便是切都没。”陈二娘思及此,红眼眶,“不为自己活,也该为孩子活,当日不和离,家琳娘便会遭大郎后路,她婚事被摆布嫁给混账玩意,以她心性怕是出嫁当日便要吊死在房中,和离坏名声,可怕什?”
知子莫若母。
“你同你丈夫和离,孩子归你,没地住城中有救济院。”顾兆几乎是肯定语气。
花娘都愣在原地,那翻可怜车轱辘话也说不下去——都忘。
黎周周哭笑不得,哪里有相公这般强硬来,他在旁边打配合,说:“你莫要怕,你和他日子肯定过不下去,这次命救回来,回去后他胡乱攀扯污蔑你清白,村里人谁信你?唾沫星子淹你,你还想做工吗?你家大娘以后怎找婆家?”
“就说眼前,以后他有个不顺心就借口你不干净没人要是下贱,你就是有想当牛做马赎罪心,可也不讨好。”
“最关键点,你失清白吗?花娘,你甘愿认这污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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