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信自小是接受传统文化人,自然是许久不能消化,可怎说,也有种‘果然是兆弟能干出来事’,惊天动地魄力,非常人能及。
之后休沐时,严家、郑家相聚,昭州黎家送东西,到京中每次都是四份,郑家、严家、梁家,还有施明文施大人。琉璃盏、椰货三宝,还有此次流光绸。
在顾兆看来都是不值钱,礼轻情意重嘛。
可琉璃如今价值千金,稀罕物件,被炒老高。施明文施大人现如今在府邸喝酒,是人独享酒盏,其他普通寻常客人,是配不上他拿出琉璃盏来招待。
外面竞相抛价要买
他洗澡比谁都勤快呢。
若是按照阿奶说女子哥儿不能进学堂,因为晦气不干净污圣人地,那圣人、能进学堂读书男人,还是他们做哥儿、女子肚子里爬出来生出来。
咋,借他们肚子有条命时不说这话,现在嫌起来?
不过柳树不跟阿奶辩驳,老人年纪大,别气坏,到时候是他不孝顺,周周哥说,说不通便不去争论。
“是真,真办学校,周周哥可真厉害真有本事,在学校里上学念书女郎哥儿,念四年,学字,还有刺绣,以后毕业能进工厂做工……”
自然是先差下手跑趟严府,给严家先送书信。
小树拿到信自是高兴不得,他先拆周周哥给他写,男人等男人回来再说。念通又通。
“你黎阿叔可有本事,还给送流光绸。”小树可高兴,比起花哨漂亮衣料,更在意是周周哥心意。
“福宝也好,福宝上学,月官学月学校——”
“啥是学校?”
柳树对周周哥更是钦佩。
□□他人则是长张张嘴,半天都不知道说啥才好。等严谨信下值回来,听闻昭州来信,先是洗手坐下拆信。
这信是顾兆所写,虽是寥寥数笔,写工厂、学校、官学盖起来,托老师师兄福,十位文人自愿前来昭州教书……
严谨信心中震荡犹如惊雷。
柳树看男人傻住,说:“你可不许说什哥儿女孩不能念书——”不然他要翻脸得干架——不让男人碰他!
柳树刚起疑问,往下念,顿时平地惊雷似得,“妈呀,这学校哥儿女子上。”
别说柳树,就是严家长辈也愣住,严阿奶守旧,先断言说:“不可能,这学堂是干净地儿,哥儿女娃娃咋能去呢?”
“是不是小树你看岔?”
“再好好看看。”
小树是又读遍,也被消息轰脑袋发懵,心中虽是万般惊骇,可半点不觉得如何,凭啥男人能去,他们哥儿女孩子就不能去,他们咋就污秽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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