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傻啊,织缎织缎,可不是织。”王坚用指头点下霖哥儿脑门,刚吓他跳,“动不动坐着发呆,还以为谁欺负你。”
“没有没有。”霖哥儿小脸高兴,知道王坚阿哥是护着他。他再次目光凝聚在桌上布料,用手摸着,“这名字也好听,妆花缎,上头都是花鸟,也不知道怎做——”
“你是不是想试试?”王坚眼就看出来,不等霖哥儿说话,果断道:“明日去染坊叫上你,给你找个空织布机,你练练手。”
“你先别怕别拒着,染坊就在纺织厂后头,白日去工作,你人留在府里,不就是换个地方做衣裳
男工女工各自忙碌。
昭州城丝麻厂八位商贾们见状是彻底将颗吊起来心放回去,黎老板回来,这办法可不就解决。真好。
黎周周在昭州城跑几日。
其实钱家法子与昭州城王家没什大区别,多株寻常到处可见草,熬出水,按着比例调进去,起固色作用。还有便是分步骤,步骤有处颠倒下。
染出不管是丝或是麻,颜色鲜艳,下水也洗不掉——自然不能长年累月晒洗,这是慢慢会掉。
,谢天谢地,黎老板终于回来。嫂子你太好。”
“无事便回去。”花娘道。
“好好。”
花娘回去路上,眼底也带着浅浅笑。大家都好起来。
那女郎回家说好消息,家中长辈父母爷奶自然是高兴说好,唯独小弟说句没准是不办厂子呢。自然是被训顿。
染法要保密。黎周周把这事交给王坚去办。
而霖哥儿本是用买回来织缎裁剪做衣裳,最后剪子下去,盯着那织缎料子许久,等王坚回来时,发现霖哥儿坐在那儿动不动,桌上也摆满布头。
看,不由惊讶。
“这可是你宝贝缎子,怎剪得这碎?谁说你?”王坚后头竖眉要给霖哥儿出气。可不该啊,黎府里下人管严实,黎春姐待他们都很好,不会有下人乱嚼舌根。
霖哥儿琢磨事,听王坚阿哥声便回神,张小脸是发着光,拉着王坚阿哥坐下,说:“没人欺负,本来是要做衣裳,但剪完发现这不是绣,是织。”
没日,就有人来传信,说纺织厂开工。
近路远路织女们都听到好音信,第二天天不亮便收拾,路远结伴去工厂。女郎唤二娘,与花娘走在处。
天气热起来。
昭州城外四个工厂再次齐整忙起来,停着两三个月没开工纺织厂,如今是织布机不停歇,厂里还给女工备羊油护手,机子咔哒咔哒响个不停。
染坊也没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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