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耽搁,再次启程回唐州,从唐州南下回昭州便晚几日。约到五月下旬,昭州商队车马终于踏上水泥路,见水泥路便知马上到昭州。
五月二十三是好日子。
梁家同唐州知州府中嫡五小姐结亲日子是定在六月,但因为两地隔着距离,怕耽误良辰吉日,提前日子梁家迎亲队伍出发,坐船迎到两浙别院,知州府五小姐在别院中小住两三日,安顿歇息好,六月再正式入门拜堂
又道:“这两位今日跟着马车,怕是也想来打顿。”
苏石毅尴尬,孟见云默认。
钱老板:……
还真是。钱老板摸摸鼻子,这昭州商行人倒是个骨头挺硬,受不什折辱,不由看向黎老板说:“黎老板,你这带头不像商贾,底下家奴也不像般家奴。”
他们做买卖,即便是世家,见官也是逢迎赔笑说话,腰低等,被开两句玩笑,这也是习以为常,哪里有什傲骨傲气,可这黎老板不样。
可能,仔细想,才是正解。
十年皇商,今年十月便有评定,金家到时间,钱家这几年织造、刺绣皆比金家高出头,如何能不争这殊荣?
之后事便是钱家同金家恩怨清算。现说如今,钱老板带礼,亲自上门道谢,说:“……要不是那位小兄弟替挨棍子,怕是伤脑袋是死是活也没个定数。”
原来这棍子是冲着钱老板脑袋去,孟见云用胳膊拦。
钱老板看真切,那木棍都断。
若不是眉宇间哥儿痣,到真像个读书人。
后来钱老板坐下询问黎老板,为何要买染色法子,他得先听听,再决定。黎周周便说昭州城要做丝麻混合纺织衣料,但两种混合织成布,染色不,还易掉色,若是分开染丝线,可合起来织成布,颜色也合不起来。
原来是丝麻布啊。
那便与他们钱家买卖不同,他家是做丝绸、织缎买卖,卖是贵价,若是评中皇商,以后便专供皇室。
钱老板思忖二,见黎老板目光坦荡,最后便给法子。
这等恩情自然该上门感谢。
钱老板见孟见云,夸说好样,欠你恩情,你要什。孟见云问能不能染色法子。钱老板没答,而是同黎老板说:“若是你将此小兄弟卖与,或是留下来做家护卫,便告诉你法子。”
床上孟见云本是面上没什表情,如今听钱老板话,先看向老板,而后又默默低头,副认命,只是手掌紧紧抓着。
“不卖。”黎周周答得也干脆,“钱老板两次提要求,不怕下顿打吗?”
钱老板闻言笑笑,说:“是嘴上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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