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道自然,老板见答得肯定更是好奇这什来头,手上先亲自给包料子,苏石毅上前接,黎周周付银钱,又问:“老板知道哪里染坊多?”
老板指路,“你们即便是知道染坊也进不去。”
几家染坊生意买卖,独门手艺,外人怎能踏进。
“那最大染色最好布庄在哪里?”黎周周问。
老板现在猜到几分,这行人莫不是买卖商贾吧?可就没见过夫
霖哥儿咋舌,偷偷看那二十两银子缎子布料。
上头绣花鸟栩栩如生,颜色又鲜艳又漂亮,明明红绿各种颜色凑起,可半点都不杂,只觉得好看热闹生机勃勃。
难怪这般贵,也不知道怎绣。
霖哥儿是站在那挪不动脚。
“买。”黎周周跟老板说道。
王坚便来敲门,问老板他能不能和霖哥儿出去逛逛,不走远就在门口这条街上……
“同去吧。”黎周周笑说:“也去看看,这些衣裳首饰绦子怎个新奇,刚来时霖哥儿眼底都冒着光呢。”
在外头等霖哥儿:“……”脸羞红。
原来老板都瞧见啊。
护卫陈家兄弟听闻黎老板要带俩哥儿逛铺子,便有些犹豫,他们这些大男人不爱这些,听闻黎老板说随意,便找借口留在客栈看行李不去。
老板刚见这五位进来,中间是个模样清秀俊俏书生——仔细看才看出来原来是个夫郎,左右两边是俩年轻小哥儿,十二三四年岁,后头又跟俩年轻男子,像是仆从又不像。
他是做买卖来来往往客人见得多,可这样实在是少见,也分辨不出五人谁和谁关系。
因为那年长夫郎看着十分年轻,那俩小哥儿自然不是他儿子,可要是说兄弟,又不像,俩小哥儿对其是亲近又带着几分尊重。
这夫郎穿着打扮寻常普通,可气度不同,闹不明白。
“你真要?”老板没想到这夫郎出手便是二十两银子妆花缎。
黎周周便带着王坚霖哥儿起去,苏石毅和孟见云是跟着,俩人也不爱这些,可出门在外人生地不熟,还是得跟着。
“今日想买什请客。”黎周周大方,对着后头跟着苏石毅和孟见云也般,“你俩也是,吃什买什尽管说。”
霖哥儿身上带着钱,他来黎府时,爹娘给他有百两银子呢,黎府没要他银钱,这次出来,木头说在外还是少带些别丢偷被贼人惦记,这样霖哥儿也带二十两银子。
放在吉汀,买什吃什都是富裕。
可到两浙那便是有些够呛。因为黎老板进刺绣庄,块刺绣手帕便要半两银子,还有更贵,那便是二十两银子都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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