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大人名讳小人不知,不过确实是外头来大官。”老翁提起顾大人话多,“各位先生也见到,通外头水泥路没修好前,们这村子没人路过,人也少,十来户人家,地里庄稼也不成,勉强糊口,后来顾大人来,说修路,每天给们五文钱……”
“……今年地里庄稼收成也好,祖祖辈辈地里刨食,从没见过亩田能种出这多稻米。”
修路得银钱诸位能听懂,虽然五文钱天在几人看来算什多?到庄稼就听不明白,怎庄稼收成好,也是顾大人功劳?
这些来人,辞官多十多年,辞官少也有六七年,不说不慕名利不懂吃喝,就是对俗物淡薄些,不甚关注关心,家中略富裕殷实,那便喝酒吟诗对弈,有时候出游短暂游玩二,或是去哪里讲学。
要是家底般,如杜若庸,那便开个私塾,年也有四五十两银子,家里吃喝用度皆不用这些文人老爷们操心关心,自有夫人料理。
些早早进城。杜若庸安慰说:“莫说白兄看迷眼,也是,怎能独怪白兄呢。”
其他人纷纷安慰。
“老翁,昭州城如何?”
“你们这是想问吃食啊,气候啊,还是旁?”老翁不解。
其实问这人想问昭州城是否真穷苦,可话到嘴边觉得这般问不好,便说笼统。现如今老翁反问,这人便顺其意,说:“都说说,们是去昭州城教书,听闻昭州城盖官学,们行人是北方,人生地不熟,吃食上也要问问。”
因此不懂不解肥田法。
梁进士与孙进士知道,替诸位解疑惑。那老翁连说对对,“谁让们昭州偏远,外头都晓得,也就是顾大人来后们才知道,刚开始还不敢做哩,石粉要钱,可顾大人说以工充或是半钱给,没成想真种出来……”
“年前盖厂,又赚不少银钱,家里米粮够吃还卖出去些。”老翁让诸位先生别客气,动筷子吃肉。
十位是人尝口,便不多吃,心中对顾
滁州对唐州来说也是南方,可对昭州这极南便是北方。
老翁听是教书,顿时敬重,让家中老伴同儿媳再烧个荤菜,杜若庸以前当过小官,知道村里日子穷苦,难得见荤腥,他们人多,不好让破费,便说不用。
“那怎可,各位先生是顾大人请来吧?那便是顾大人尊客,到们乡下来,自然是要好吃好喝招待上。”老翁定要做。
其他人便感激纷纷道谢,之后又说起昭州城。
孙进士观老翁提起顾大人便脸上自豪,话也痛快,人也热情许多,便问:“老翁口中顾大人可是京里来顾兆顾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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