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心疼孩子。
“谁可怜那俩,带回去自家用不正好,解你们菩萨心肠。”也有人怼回去,这怼是位妇人。
说话便不乐意,“说你?这都急着跳上来。”
“跳什,夸你俩菩萨心肠还不乐意还要反咬口,可见有些人面上说好听,实则啊毒蝎心肠。”这妇人骂完扭就回去。
黎周周把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多看眼离开那位妇人背影,收目光,叫四哥儿回宅子,别气乎乎。
“真想撕烂他们嘴,还有说不知羞那个,呸。”四哥儿啐口,“亏他还是个哥儿。”
药,忙返回房间去跟老爷禀告。床上胡老板本来是虚着呢,听小厮回话,噔坐起,是精神十足,自己拿衣衫鞋袜开始穿,嘴上说:“傻愣着干什,拿礼,套车快快走。”
别被旁人抢先步。
客栈掌柜就看本来面色忧愁身子虚都倒下胡老板,穿戴整齐喜气洋洋像阵风似得,脚步急着出去,后头跟着小厮拎着好几包礼。
嘿看来不用喝药,这人等到药到病除啊。
宅子大门前。
黎周周倒是心平气和,“你要是以后还想做买卖,这难听话多着呢,生不完气。再说那个夫郎,他家里就是这般教,说完,才好在他男人面前显出温顺来,跟咱们东奔西跑不顾家不同,是个能安稳过日子。”
哥儿子嗣艰难,嫁入旁人家日子就更艰难些。
“他娘家要是不富裕,又干不什赚钱买卖,在家中如何说话?在他男人跟前如何立足?不说背后有家里人支持,这是幸运。就说你,四哥儿你为何能跟跑着做买卖?”
四哥儿:“自然是爹想讨好老板。”
“还有你不受宠,才放心你跟吃苦。别急,你不觉得苦,外人多得是觉得咱们这路折腾辛苦,你爹可是关心问过你,说要是辛苦就不必去?”黎周周说:“你再看霖哥儿,他是家里嫡子,也是被送过来讨好,可出来做买卖提路上辛苦,让霖哥儿这次不用去,霖哥儿家就顺坡下接走。”
黎周周让手下押人去牙行,那些看热闹便散,只是多多讨论些,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能传进他耳朵里。
“瞧着是个夫郎,脾气这般大,丁点情面都没留,手段硬跟个男人般。”
“虽说那俩人活该偷懒不干活,可都认错,这夫郎还不依不饶。”
“听说是偏远地方来,还是个做买卖商贾,你没见昨个儿下午乌压压带群人进宅子,都是人家手下,能管这大群男,手段能轻?”
“不知羞。”说这话还是个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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