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管天下文官调任、任免、考核、升迁,每年每月地方上送去折子,还有京里折子能堆成小
顾兆笑下,说:“年前宁西州大雪有雪灾,咱们三家亲自上阵去灾民区救灾,各种惨剧不多说,两位哥哥都见,那时候就想,己之力救灾,杯水车薪,们三家出钱出力,能救多少人?”
他好歹是现代穿过来理科生,有些东西都记在脑袋里、本子里。他当官,不想掺和上头什派系、什从龙之功,那不如去搞建设,要是琢磨出来水泥,搞个水泥房,是不是大雪能多抗几日,不用房屋塌?
“这人写文章不是顶尖,拜个好老师,写诗也是不入眼,倒不如去地方做点实事。”
顾兆是有去意。郑辉和严谨信听出来,二人沉默会,没有多说话,只是举杯敬顾兆杯。
“何时走?”
许多,吃饭时也没上席面,而是小锅涮着锅子吃,郑辉自从进礼部后,这两年越发随意起来,毕竟也是主客司小领导,平时在衙门办公,关起院子来,想干啥就干啥。
“在自己家,也不跟你俩客套,吃着锅子边涮边聊,还热乎,不怕菜冷。”郑辉说。
顾兆自然赞成,吃饭时郑辉就说:“知道兆弟定然喜欢这个,以前读书时就自在随性,只要不在面上爱怎来怎来。”
“不过看你俩,上次之后现在行事小心太多。”
顾兆想想,坦然承认,“确实。”主要是他知道褚家下场很惨,二品大员褚宁远说倒就倒,他家沾边,怕被当炮灰给突突。
顾兆心里轻松,两位哥哥没留他,懂他,便举着杯先碰个,说:“不急,想着今年殿试结束,有批新进士进翰林,便递折子去吏部。”
去年秋闱,今年三四月殿试。
新届探花郎就成上届。
两人都没想到这般快,还想着在留两年。顾兆看出来,说:“过完年后递折子,吏部管升迁调动那多,也不是就有现成空缺等,立即能安排能走,快也要到年底,在过个年收拾番,动身起码到明年。”
这倒是真。
“放轻松,不是说风凉话马后炮,就咱们三人,加起来还不够上头盘菜炒,要顶缸背锅,咱们还不够份。”郑辉说完,给兆弟倒杯酒,“你是不是心里有什事?”
严谨信也看过去。
其实两人都察觉出来。
顾兆便没隐瞒,说:“之前想去地方做官,当时是想自在些,福宝能多些选择。”当时最大念头是因为孩子关系,“当时不急,想在京里在升升,多留四五年。”
“如今呢?”郑辉问完就跟白问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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