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鸭子婆子每个月是半两银子,两人就是两。
苏家四人也按照半两给,这就是二两。
柳树多些,个月还是按照在府县是工钱开二两银子。
梁掌事原是推辞不要,最后思量二说:“那就给原先铺子半吧,如今买卖营生才做,前头要紧着些,要是生意好,年底还劳顾夫人给发个大。”
柳树快人快语,问,三两。那原先梁掌柜个月就六两银子?
,怕是回信只有纸责骂,啊是滁州梁家最没出息脉,不说这个,师兄替老师来问问你学问。”
可那个关头,梁师兄那句话,顾兆是承情。
梁师兄家管事也姓梁,是滁州梁家带来家仆,中年男人,打扮干净利落,穿着身做旧窄袖口袍子,跟着伙计区别开来,几分体面又能干活。
袖子窄。
会识字、打算盘、记账,双眼尖亮,毕竟之前是卖水粉胭脂,伺候那些清铺子贵妇都不在话下,如今管个卤鸭铺子也是轻轻松松。
梁掌柜笑呵呵默认,他管着三个铺子,地段最好那个个月光是盈利就有七百多两,地段不成少些也有三百两银子。他在滁州盖大院子,出来跟着少爷,年底少爷还给包百两银子。
这些话不提。
柳树从梁掌柜这儿窥探到大户人家家仆那也比他们小门小户还有钱,不过也没往偏处想,他家虽然清贫日子紧些,但相公做官,以后大白也做官,梁掌柜吃喝痛快,家里银钱不愁,可也有别愁法。
而苏家四个小,听到这月银工钱,个个骨子里血都来回翻涌,他们不识字不明理,想不来柳树那些想法,什子孙后代当官,不做家仆,肚子都填不饱,屋里都是乱糟糟,哪里有那高远想法,只记得个月六两银子。
夜里四人都睡不着,两两个房
最主要梁管事是个不藏本事,给苏家四人费心费力教。
也从不往后头做卤鸭灶屋去。
这些柳树看几日,回来跟周周哥说,不住地比大拇指夸赞梁管事,“……跟着学,都学好多。”他之前处理事就太过浮躁,看看梁管事就知道圆滑。
“梁管事还教怎看帐,他看不懂记账本子,就拿他跟账本子对,教怎看账,以后要是铺子做大,没法亲自管,以防底下掌柜动手脚,这账本细节能看出来。”
黎记卤煮原是天三十只鸭子,后来没十天,在梁掌柜经营下,又招两个宰鸭子洗鸭子婆子,天能卖五十只鸭子。先前自然是不能算租院子本钱,这个贵,光是刨去工钱,鸭子本和大料柴火这些,天入账有四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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