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兆听见笑笑,没有言语分辨,泡上杯茶开始看书,真静下心来,看到心里颇有感悟处会摘抄做笔记。
翰林院藏书丰富,顾兆越是看书,越是觉得自己之前知之甚少,十分浅薄,便慢慢喜欢上这个工作,给自己定要求,每日看书练字还有写阅读感悟——他得练练文章。
五日休。
休沐前日,院里同僚几乎是午食过就走人。类似以前大学周五下午没课,大家放早。顾兆也是,放手里书本,站起来轻松下,去找严二哥。
三人约定好——郑辉派车夫小厮过来中午传信。
那确实特别好听啊。柳树高兴,觉得自己也是很聪明。
大白大名是严谨信取得,柏川,严柏川。
柳树听有个‘白’字还高兴,严谨信便解释,柏树柏,海纳百川川,就和你柳树样,是种树。
不知道为何,柳树听解释,心中有些羞涩起来。
柏树和柳树般,都是种树。
柳树气把儿子往男人怀里墩,抱着去吧,连夸句他,说个漂亮话都不会,“会你给大头喂奶,累死。”扭上床背影对着男人。
“儿子不是叫大白,怎又成大头。”严谨信抱着儿子问。
柳树本来给男人个背影,这会气呼呼扭身过来,说:“他老子气得头大,那不得叫大头。”
“好,大头。”严谨信从善如流改口。
柳树可不乐意,瞪男人,“大白头才不大。”
约家小酒楼,取两方办公中间位置。门外车夫候着,两人坐上骡车,约莫刻就到地方,郑辉早已等
他说不上来为啥,就是觉得高兴。
大白是生下来就有小名,洗三上严谨信略略思考就有大名。而福宝现在还没个大名,为啥,因为顾兆每次想个都觉得不好,叉能有本子,提起来,说现在能体会到当初大哥给莹娘取名时纠结反复。
确实得好好想个。
去翰林院办公日子清闲,顾兆和严二哥每日都是七点多到院里,其他同僚见,面上说句不愧是新人,当初你刚来时也是这般勤快,以后啊。
话没说全,意思就是走着瞧吧,以后也就懒散。
大白这小名是柳树起,生怕儿子像男人样黑,就说名字得叫白些,叫着叫着指定黑不。严家人也没什意见,叫啥都成。
便开口喊白蛋白蛋,就和村里人喊娃娃黑蛋样。
可柳树嫌白蛋有些村气,叠字叫白白不顺口,就成大白。严家第个孩子,严大郎加白蛋组合成大白。
洗三时,黎家人过来。
柳树高兴给周周哥说大白名字他起,好不好听?黎周周自然说好听,还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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