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家真是他们严家贵人。
柳树挺着肚子,说:“福宝睡着,不然先放屋里头,让他能睡得踏实些。”
“好。”黎周周抱着儿子去正屋。
严谨信则带顾兆和黎叔去西侧屋安顿好。
严家这二进院子,正屋是三间,都很敞快地方够,中间充作堂屋客厅,左右两间分别时严父严母房间,边是严阿奶屋子。严谨信与柳树睡在东厢房,隔壁间是严谨信书房。
没办法,顾兆话题度比较高,自带。
新晋探花郎真是面若玉冠丰神俊朗,可惜早已成婚且入赘。
啊?探花郎是个入赘?
入赘又如何,圣上都赞有读书人气节。
顾兆简单直白说当时情况,末谦虚说:“所以得百两赏银,还挺不好意思便没跟家里说。”毕竟以他水平,真担不起甲第三。
今听顾兆话,连串对上。
那位宁平府县县令倒不是个钻营不办事。
康景帝当时脸色没多表露,回头再细问问范闵。
宛南州五品知州范闵调入京,如今做京官,四品户部侍郎。
这些暂且不提,反正当时是切对上圆上,原来还真有这件事,再听顾兆说那番话便不是面上套话官话,康景帝从略有动容,到大为赞赏,夸顾兆有读书人气节,应当如是。
黎家带来羊终于能安顿下来,待在马厩里和骡子是友邻。
用过
黎周周听完,尽管相公说简单,可他还是背脊汗,若是真因为相公入赘他家连累相公,那就糟糕,幸好幸好。松大口气。
“不说,吃饭吧。”
顾兆见周周脸有些发白,就知道定是吓着,便岔开话题说吃饭,他家做东,请二哥家出去吃,可说完便想起来不妥,柳夫郎还怀着呢,立即改口说:“再有两月,是们家上来喝二哥家喜酒。”
客厅里氛围下子轻松乐呵起来。
严家人高兴,严阿奶严母招呼客人坐着不动,稍微等会,会饭菜便烧好,还让儿子/孙儿好好招呼黎家客人。
意思是读书就该报效大历,这才是典范。
之后事就顺,康景帝当即提顾兆为探花,说你这学识还是略差些,尤其是这字,那便进翰林院好好磨练磨练。
康景帝当这多年皇帝,高兴上头随心所欲,提顾兆名次,还给赏百两银子,可能觉得给完给人太过瞩目,便给状元榜眼都发,勉励话语大概意思:好好心为大历做事,朕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这也成美谈。
之后甲三人打马游街赴曲江宴会,顾兆因为颜值和在殿前回话以及被赏银子,颇收瞩目,当时风头是盖过状元和榜眼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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