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周周:“你们二房现在提分家,元元六岁,你们三口人能干多少能赚多少?现在合起,你们占便宜,所以你婆母偏大嫂就偏吧,本来就是你们占着利,你嘴巴甜些,勤快点,跟着你大嫂多处处好。”
“在府县有个朋友,他也是哥儿,嘴厉害能撕头发能骂仗,可有点就是能看清风向,本来个炮仗脾气也能忍回去。”
“他知道什时候能骂仗,能撕个痛快,哪怕他没道理,可些小事,以前受窝囊气也能借机挑出来撒出去火。可要是他占理,但对方、情势比们强,那就忍。”
“啊?都占理还要忍,多窝囊气啊。”
“忍那次,们赚三十两银子。”
疼元元。”黎周周先说。杏哥儿这替儿子受委屈,也不是真嫌弃。
杏哥儿自然是疼儿子,他就这个孩子,不由叹口气,嘟囔说:“反正明年不想上她门,每次都这样,现在日子又不像以前,大过年块糕还跟喊叫,气死。”
“你现在好,在外头做买卖赚钱,腰杆子直,大伯也疼你,不会说什,顾秀才还是和和气气,不像,婆母嫌只生元元这个,时不时就要催再生个,说大嫂生三个,肚子又怀,说进门这久就个元元,以为不愿意啊,那哥儿不好生不好怀也没办法。”
杏哥儿是压肚子委屈和不满,全都说出来,可算是吐个痛快。黎周周添着柴火没开口,等杏哥儿说完,还是跟以前样,说:“过日子就是这样,在外头做买卖也有受气时候。”
“王家两兄弟,你们婆母握着权,不是大房压你们就是你们别大房,当初你婆母跟你心时候,你大嫂估摸心里也难受。现如今你家里是靠庄稼地吃饭,那两房男人出头地里刨食,你大嫂生多,大房分田多,干活都比二房人手多,估摸心里也是不乐意,你婆母偏些大房很正常,得哄着大房啊。”
杏哥儿:!!!
啥东西就三十两银子?
“去贵人府里送卤味,忙活宿也没睡,对接时,爹先
杏哥儿其实都知道,“你咋不偏说话。”
“和你起长大,怎能不偏心,可偏你哄着你说话糊弄过去,你这日子不是样难过吗,有什用。”黎周周看过去。
杏哥儿竟然被看吓住,都不敢胡搅蛮缠说话。
“你心里知道好赖就成,现在就是你要和王石头条心,你大嫂家出力出田多,孩子也多,你要是闹于情于理都是你错,现在就忍着,要是没几年,你大嫂大儿子女儿要成家,分家,也成。”
“还要忍这多年啊。”杏哥儿咕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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