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任凭大人断定。”
顾兆说完磕头。黎周周见,眼眶发红,也跟着磕头。他就是不想给三房银子,就是不想给这两人银子。
围观群众听完
黎老头不敢答,黎老太支支吾吾憋出来句:“好歹给他条命,要他几个钱不应当吗。”
“就没见过这样恶毒又不知耻。”
“对啊都说分家,现在眼馋黎家铺子生意好,又攀上来。”
“当初分家时可是什都没给老大,现在被缠着上来。”
“老大可怜摊上这个爹娘。”
大家又被黎三硬生生给拖累拖垮。
村长便也站出来说起,后来黎二跟上。
郑家小厮小齐赶得骡车,颠簸走天,因为路上叔公年岁大,吐几次,休息会,耽误工夫没进城门,在外找村子夜宿。
小齐会办事,没敢劳几位年岁大露宿城外,现在天这般冷,冻出个好歹就不好,临走时老爷给他银钱,让他机灵些。于是小齐找城外近村里,花钱,让主人家腾间房,有个热饭热水。
第二天城门开,小齐赶车进城,先给叔公、村长、二叔买包子,都没敢给叔公买荤腥,怕这路折腾吃荤腥闹肚子。
“自己哥儿被拖死,要是也不乐意给文钱。”
堂外看客纷纷议论,府尊敲惊堂木让肃静,问顾兆与黎周周,你们递状纸,现在还有话要说没,没有就断官司。
“叔公和村长说都对,认。”黎周周点头。
顾兆跪地拱手行礼,露出苦笑说:“原本家中事情不该牵扯到公堂之上,家与二叔三叔早已分家,也不是说爹和夫郎吝啬小心不愿给长辈银子花,即便是分家也是亲戚,有急事难事,帮把应当。”
“可,家情况不同,若两位要孝敬银子,与夫郎给,那真是心中难安,对不住去世阿爹,为人子与哥婿,与阿爹来说,这才是不孝,实在是两难,才来请大人断官司。”
将三人在客栈安顿好,小齐去官学找少爷,之后便是顾兆客栈见三位,说话,然后敲鼓递状子。
黎家这笔十多年分家人命官司,要人证有,要物证分家契也有,最后行都写,黎老头老太跟三房儿子过日子,跟大房划清干系,说黎大饿死都赖不着他们。
这话是原话,当年分家黎老头恨极大儿子,从未想过大儿子以后有啥出息会发达,反倒想着小儿子出息,防有人攀附过来,把话说得难听,让叔公加这笔。
既然都是清楚,三兄弟分家,各过各就成,为何还要出尔反尔去黎记铺子闹,堂前几人所说、分家契是不是你们签。
府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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