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声,爹娘阿奶还在睡。”严谨信有些窘迫,这房中之事怎能喊得这般大声?
柳树下子捏男人命脉,原来是臊这个啊?那倒好办,说:“你今个儿不碰三回,就说!”
三回明个儿应该没啥力气干活吧?
“你不脱,喊。”
严谨信张脸涨红,堂堂读书人,怎可受房事所要挟——
“要什?”严谨信问。
柳树:“你回来直干农活,家里前后都干差不多。”
“不多,去府县走下次回来过年,辛苦——”
“那啥不是说你干活少,你就没想着还有啥没干?”
严谨信以为小树和阿奶样劝他休息,这问愣住,家里还有啥没干?田里忙完,后院坑刨,肥料也堆着,还有屋顶补过,柴火砍……
能清闲不少,可如今还不如他干活,宁愿出力气都不能被这盯着,谁受得啊。
这样过两天,眼瞅着快月底男人要去府县,回来男人是真没歇天半天,柳树有时候也操心过,可夜里睡觉,男人胳膊硬邦邦,腿也是硬邦邦,结实着呢。
“小树,这快收拾回去,就让谨信好好歇个两天。”严阿奶说。
严母也愁,叹气说:“别屋里衣裳都要洗,这像什样子。”
应该不至于吧?
然后脱衣裳。
……
后来两日,严谨信果然不忙前忙后,倒是柳树腰
“是你哥儿,你光顾着干地里活,回来后也没碰过,你不碰,咋生孩子,不生孩子没后代,你是不是发达还要休?”柳树豁出去说。
严谨信神色肃穆,“大丈夫既已娶妻,怎可能做出抛弃糟糠之妻之事,为天下读书人所不齿。”
“管啥吃不吃,反正你就是得碰。”
“是不齿,意思是说天下读书人羞于为伍。”严谨信纠正。
柳树眉头倒竖,气得和村里泼妇骂仗劲儿上来,高声说:“又不和读书人过日子,你赶紧脱衣裳,快点。”
谁家男人干这个。柳树觉得丢他面子,他是屋里人,是严谨信哥儿,洗衣做饭操持家务,严谨信还要跟他抢这个干?
那可不成。
村里人说起来要笑话他,说他是公老虎、嗓门大、掣肘严家,等以后严谨信发达先第个休你。柳树烦这些话,还有说嘴婆娘,可他实在是不敢劝。
他劝不过男人,没用,还没说两句,先怂。柳树想天,实在是没法,这天夜里,男人洗漱完,他照旧先上炕,油灯也没点,摸黑柳树胆子壮,手伸过去,不知道抓男人哪里,反正硬邦邦,还湿着。
男人爱干净火气大,每天洗澡都是用晒下午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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