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柔也讶着,自相公进来同她说话就紧张,如今听,双手拧着帕子,不知道怎说、说什才好。
“柔娘,过去是不好,对不住你。”郑辉见妻子手和不敢置信目光,心中更为愧疚,郑重作揖:“是郑辉过去混账亏待你,以后绝不会。”
唐柔无声无息滚滚泪掉下来,肚子委屈。
郑辉见妻子哭,心中难安,举止笨拙搂着妻子拍拍肩头。
环儿没法,拎篮糕往出走,走路上便偷偷掉眼泪,心里不住求老天爷开开眼,她家小姐是个再好不过菩萨心肠,以前都受那多苦和委屈,赶紧让二爷开窍,别冷着小姐。
张妈送完人,看柔娘又端坐着在堂屋,心里叹气,都不知道说什好。
今个儿辉哥儿回来,定是去老太太屋里吃团圆饭,那小院就不用动大灶,她们俩婆子饭中午剩凑合热热就能吃。
张妈正要回去,转身便瞧着辉哥儿换新衣往这边走,顿时心里紧,又不敢信,应该是去老太太屋走这道出门,应该不是去瞧二,nai奶……
然后就瞧着辉哥儿进堂屋。
眼里,再等等,辉哥儿就是个倔驴脾气。
环儿是卖身到唐家,后来唐柔出嫁,卖身契嫡母给唐柔。环儿嫁人时,唐柔就废卖身契,环儿念着小姐好,白日里来伺候,傍晚相公来接,同回去。
唐柔有时候看着环儿到傍晚脸上高兴,便也羡慕。
婆母、祖母老说等着,可等着等着,等到现在唐柔都不知道等什……
“小姐,您别伤神。”环儿宽小姐心。
张妈:!
张妈没走,又是怕又是激动,就站在堂屋门口。辉哥儿刚过来神色想着事,连看她都没看眼——
就听堂屋里声。
“这次回来,在府县看支簪子,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郑辉说着掏胸口,可摸摸,忘,簪子在换下来衣裳里,神色不由懊恼,“给你买支簪想送你……”
声音越来越小。
唐柔细声细语说:“你不该叫小姐,没规矩。”不等环儿再说些什,老话都听多,就是宽慰她说都好着,说再等等,说起码二爷人正直,没在外头乱来,也没个女人。
她宁愿希望郑辉有女人,这样延续子嗣担子她也能松口气。
“你家相公约莫要来接你,快回去吧。”唐柔说。
环儿今个儿不愿意走那早,还想多陪陪小姐,可小姐说:“二爷是冷着,又不会动手,你怕什,回去吧,院子里还有两位妈妈在。”
“张妈,你送环儿出吧,今个做糕好吃,给环儿带些,她家孩子正长牙,拿着这个吃。”唐柔安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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