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辉气恼,刚拍个桌,顾兆先问:“你那大力,手疼不疼?”
“……”郑辉:“姓王那般说你。”
“说也是事实,就是爱穿裋褐,还是家夫郎。”顾兆没忍住
如今书生,管你穷富,大部分都喜欢救风尘。
这次刚放学,上次去便拉拢邀请其他人同去,还问到郑辉头上,因为郑辉有钱。
“不去,明日要去兆弟家。”郑辉才不想喝花酒,花酒有卤煮香吗?!
若是顾兆没穿过来,上辈子郑辉就去,追求自由烂漫,整日看书生爱情话本子,听阿琴姑娘不是个贪财,喜欢听人作诗,就去结识人,后来就不用提,栽倒在勾栏院里,败光钱财,还是郑辉爹来府县揪人。
即便这样,郑辉也磋磨六年时光,耽误科举之路。
然后就是三勺四勺,说家里路远,人多多买些。
反正七文钱勺子,还都是荤腥,实惠划算。
这样来二去,卤煮生意依旧早早收摊。
到顾兆第二次休沐,这已经是六月初,正好是六。顾兆想着六那就是儿童节,摸口袋荷包,他早上出门前就把攒半个月零花钱带在身上。
放学,大家都松快松快,约着看书、回宿舍、吃饭下馆子,还有去红苑喝花酒。去红苑那肯定今晚赶不回来,露宿睡晚上。
如今顾兆穿过来,通鸡汤连着棍棒,把郑辉对自由爱情向往打七零八落,早早歇心思,如今话本都不看,买书,便与顾兆严谨信开始琢磨学问。
严谨信诗赋极好,郑辉自愧不如,骨子里浪劲儿也少。
这人听闻郑辉不去,便不屑撇撇嘴,甩袖同其他人起去,出去时也不压着声,故意说给里头收拾几人听:“也不知怎想,家中也不缺钱财,竟然喜欢跟着个穿裋褐。”
不缺钱当然是指郑辉,另外语气鄙夷穿裋褐就是顾兆。
顾兆早上买早饭爱穿短打,没遮掩过,这位同学要是不住校被撞见也没什意外。
大历朝没有*员不得狎妓规矩,些文人雅士书生还以流连花楼与名妓发生些艳闻趣事,得个风流不羁美名。
要是两书生才子为美人大打出手,这里当然是用作诗词歌赋作品来打,被争抢妓子,这时要是有些才情,择其中位为入幕之宾,便名声大噪,在书生心中那就是不慕钱财女子。
这是等名妓。
顾兆听班里其他人说,上次休沐就有人去红苑。
回来作为美谈,说阿琴姑娘如何如何出尘,并不是世人所想那般贪图钱财,是位有才情,十分风雅女子,只是可怜流落那个腌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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