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买回来大料,说是试着做卤味,结果忙地里肥料,直没空闲,如今下雨总算是得空。
今天炖鸡,黎周周照着相公说,猪油滑锅,放小块红糖,化开,倒用姜片焯过鸡块,下去扒拉两下,鸡肉颜色变得红,看着就颜色好看。倒入酱,再炒两下,添酒。
没过鸡肉
白费。
第二亩田要熟练许多,两天结束。这几天天气热,三天就能发酵好,做起来顺手。麦秸秆烧完,没草木灰,顾兆便想着山里那些潮湿腐烂泥能当肥料,长在旁边干枯草可以烧完当草木灰使。
三亩、四亩、五亩田,这样通忙活,到后来,因为天热,地里长杂草,上肥时候顺手将杂草锄。
这期间,顾兆没在遇到过王阿叔,不过听村里人说王二狗不是人,整天在家里吵吵嚷嚷骂人要钱喝酒打人。
看来没变。
使,存些盖屋买田,给小田娶媳妇,自己舍不得吃穿,每次王二狗要钱,就给二三十文打发。
可王二狗上次赢多,玩越来越大,还要吃酒,二十三文根本不够。王阿叔舍不得银钱,就会被打,挨打受不住多给个十来文。
这样来往,王二狗骂句贱骨头,非得老子打才给。
照顾兆想,这家还存啥,反正存钱时也没见王阿叔和小田见天吃肉喝汤,每天扣扣索索,把钱省全给王二狗,那还不如大家起花,吃这顿不想下顿。反正到时候该急第个是王家那俩老口信不信。
两老口看似把家里交给王阿叔,推二五六什都不管,实则是拿捏住王阿叔为小田也该省,还不得罪儿子,反正王阿叔赚都是给王家。
到三月底,晴朗整整个月迎来场雨,温度骤降。
“相公,你烤会火。”
黎周周在灶屋包包子,这个月他和爹忙活着,相公也没清闲,家里学业都顾着,如今下雨地里泥湿不好上肥,能休息几日,干脆就整点爹和相公都爱吃,见见荤腥补补。
屋檐下雨滴滴滴答答,没会声音大,成大雨。
顾兆坐在灶膛前烧火,锅里炖半只鸡,咕嘟咕嘟冒着香气。
自己能清闲。
但凡王阿叔想通,花钱利索买肉吃肉,老两口先急要跳脚,急说王阿叔不会过日子,那也好办,直接推王二狗身上啊,说你儿子要吃肉要喝酒,不给打人,公婆年岁这大,扛不住呀。
王二狗要喝酒就买,使劲喝,往死里喝。
不过现在这酒浓度不高,要是有白酒,给王二狗整胃穿孔多好。顾兆失望摇头,搓衣服。
他这也算是‘煽风点火’,可看王阿叔那瑟缩模样,怕是也顶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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