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这就成
？”黎周周问。
黎大看着整个大坑全是水，那什
粪啊草木灰没多少瞅着也多，结果水
倒进去也没多少，便没指望地里庄稼能有多好
收成。
“发酵五天看看。”顾兆也拿不住主意，想着如今天冷，多发酵几天。不过有点很确定，那就是这坑里‘肥料’不可能烧庄稼，太稀。
年过早，如今也就二月初，这折腾到二月中。
顾兆对什时候上肥料不懂
二话不说开始干起来，黎大力气大，天生，干会变热起来，身上穿着夹棉脱外衣，只穿件单衣。顾兆有心是想帮忙，被黎大嫌弃摆手赶走。
留这碍着他干活。
顾兆便去烧水泡茶，给爹送水歇会。
这大坑，黎大上午便挖好，下午开始轮着石锤夯实地面四周，这个要费力气，多夯实几遍，四周地上光滑瓷实，能积住水。
天干挖完坑，第二天便开始做肥料。
说他干点活也是锻炼身体，早上他空着也是空着便做。
洗过手脸，倒水。
家三口吃早饭，人鸡蛋。吃完饭黎周周收拾碗筷，黎大去柴房，扛头去后院挖坑。
黎家茅厕自然是旱厕，粪坑是留在院子里，没搁院墙外头，听周周说村里有人偷粪。
顾兆：……
自从相公说肥料后，黎周周便将打扫猪圈鸡圈粪全堆起来，以前会顺便撒到菜地里，现在都留着，整个过年攒小堆，主要是猪能吃能拉。
粪也不用过细，连着猪圈鸡圈地上泥都扔进去也没事。这又不是塑料袋不能分解，而且被这些粪长年累月吸收土地，也是好东西。
麦秸秆烧成灰，猪圈鸡圈地上铺，换下来干草，还有不管是家里人还是猪、鸡粪便，省着些，倒进去，搅合搅合，然后倒水。
黎周周和黎大两人天换着去河边打水，也不用上游，下游离家近打就成。父子俩这举动吸引村里人，不过打水也没啥，猜想是洗衣服吧？
水倒进去，整个大坑大半部分都是水。
都知道粪能肥田，但是量少不够使。有人家过细，便偷偷挑着几担别人家来浇自己菜园子，被偷总不能为些粪吵破天，可也忍不下这口气，最后家家户户都把粪坑留自家院子里。
黎家茅厕在后院靠后墙角落位置，离着猪圈远，没挨起，嫌夏天味道大。如今就在旁边开个坑就成。
黎大在地上用头划拉，问顾兆，“大小咋样？”
“爹
没经验，您瞧着浇咱十亩旱田，当然不是回就完，但也不好太小，您看这大小怎样？”
黎大便又画大圈，说：“先这样使，多跑几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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