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玄眯眼:“为师有何不敢?”
没想到这老东西居然要轻薄自己徒弟。黎青崖嫌弃地看着他,左眼
他翻身想爬起来,但聂清玄只手就把他摁回去,动弹不得。
阴恻恻声音打他头顶响起:“坐那远干嘛?为师还能吃你不成?”
在黎青崖眼中,聂清玄非但能吃他,还能把骨头嚼碎咽。他想挣开压制,但在体格上却完全不是聂清玄对手,最终只能认命地躺回他腿上,防备地看着这个老东西。
他在聂清玄面前随便惯,从起床到现在直穿着中衣,未曾梳洗。经过挣扎衣衫松散,墨发凌乱,眼角还有抹被气出来飞红,副被蹂\躏到精疲力竭,可任君采撷模样。
聂清玄半晌没作声,只静静地看着他,狭长眼眶中瞳孔很黑很沉,看不到焦点,猜不透喜怒。
来,聂清玄还点个循环播放,信誓旦旦话不断重复,当时语气有多义正言辞,现在他就有多想寻短见。
无路可走并感到绝望黎青崖看向屋外:“啊,要下雨,弟子先去收衣服!”
说着就要抹油开溜,但没走出几步,便被道风力绊倒在地,并被缠住脚往回拖。他死死抱住柱子,哭天喊地,“那个死也不干!你杀吧!”
聂清玄“温柔”道:“青崖说什胡话呢,为师怎舍得伤你。”
他怂,不敢嘴硬,缩在柱子边,可怜兮兮道:“师尊!让干其他吧,什都可以。”
安静与近距离接触使气氛变得古怪,黎青崖有些心慌,裸露脚趾不安地抠着地板。
忽然,聂清玄抬起另只手,从黎青崖眉骨开始,沿着轮廓缓缓抚摸到嘴角,最后把捏住他清瘦下巴,俯下身去。
见老东西那张俊美惑人妖孽脸渐渐放大,就要贴上来,黎青崖慌忙伸手捂住:“喂!你干嘛?”
聂清玄声音有些哑:“徒儿不是说什都可以吗?”
黎青崖急:“什都可以你就什都敢做吗?”
聂清玄似有意动,微挑眉:“什都可以?”
他飞快应声:“什都可以!”只要不做执刑令,什割地赔款条件他都答应。
只见聂清玄伸出只手拍拍自己身边位置,他抱着柱子不敢动,聂清玄狐狸眼眯:“坐过来啊!靠近为师都不肯还说什都可以?”
黎青崖咽口口水,磨磨蹭蹭地放开柱子,挪到他身边,沾着软席个边坐下来,保持着个随时都可以跳起来姿态——旦发现老东西打算对他动手,他就立刻跑。
然而在绝对实力差面前,切挣扎都是徒劳,辅坐定,他便感觉后背被推下,个没坐稳,倒到聂清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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