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冷静安分看着就像没醉云去闲瞥眼倒下两个人,嗤笑:“呵,弱者。最后胜者果然还是。强大,原来这孤独吗?”
说完他单手捂脸笑起来,神经质低笑回荡在山崖上,回应
困扰黎青崖好几天问题豁然开朗,他举起酒杯:“多谢师兄解惑,师弟敬你们杯。”
云去闲与谢君酌互相看看,都有点懵:他们不是在说恋爱事情吗?怎黎师弟副顿悟模样?
算,想不通就不去想,起喝酒就行。两个人端起酒杯与黎青崖相碰,饮而尽。
几十杯酒下肚,黎青崖倒到桌子上,谢君酌提着酒壶,踩着凳子居高临下地嘲讽:“法修就是弱鸡!”
剑修与法修互相鄙视较劲儿是修界传统,就算在酒桌上,也是要比比。
情地揭穿他,他直没怎说话,冷不丁开口又毒又狠。
云去闲内心不忿,他也单身两百年,怎没听谢君酌说过给他介绍?这师兄果真是亲。
被揭穿谢君酌脸拉,斥道:“就你长嘴?嘚吧嘚吧。”
云去闲懒洋洋地靠上栏杆:“二师兄你别闲扯,你在这个年纪还不如黎师弟呢。黎师弟你也少听他,他自己都活不明白,前几天才把闻师姐气到闭关,为想哄人办法都快把头挠秃。”
黎青崖:果然,谈恋爱就是麻烦。
黎青崖还没失去意识,听到这话不高兴:“你说什?把话收回去!明明剑修才是除打架什都不会莽夫!”
“莽夫也比白斩鸡好!”
“不要拿鸡比喻!最讨厌鸡!”黎青崖拍案而起想和谢君酌继续比,但晃两下后,还是支撑不住倒回去,趴在桌子上,再起不能。
在谢君酌得意笑声中,他将脸埋进臂弯里:对不起,他给问道峰丢脸。
见黎青崖败北,谢君酌想拉着云去闲继续喝:“三师弟,们——”只是战意收,酒劲就上来,话说到半,他腿软,倒到地上。
谢君酌瞪着云去闲,额现青筋:“喂!你适可而止啊!”这小子是要把他底裤扒掉吗?
幸而云去闲还是给自己师兄留几分薄面,没有继续说下去,转而感叹道:“人生在世,过得舒坦最重要。修仙为就是逍遥,要还是循着凡人那套处处受拘束,还不如做百年凡世翁。”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黎青崖若有所悟。
对啊,修仙不就是为摆脱那些凡夫俗子烦恼?那他现在为什还在为尚未发生爱恨情仇苦闷?
他窥见天机,知道世界本质,知道未来会发生事,是天大幸运,该做不是消沉逃避,而是依凭这些信息把现实过好,问心无愧、不留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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