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自己又嘴快把脑子里话说出来,他慌张地移开眼,脸心虚:打住!不要再瞎想!对大师兄有非分之想是会被小师弟吊起来打。
看着又开始神游黎青崖,杜行舟灰色眼中露出隐约
就在他以为这已经是最刺激场面时,青年解开腰带,从裤\裆里掏出个东西,接下来剧情就被打码。
在画面模糊之前他确定自己有看到青年粗壮那\话\儿上长着倒刺。母胎solo五十多年连妹子手都没碰过黎青崖表示这场面他真没见过。
虽然有码,但声音还在,大师兄痛苦闷哼,帮助他形象地脑补朵鲜血横流菊花。然而他并没有心情可怜大师兄,因为当时他身受重伤,被关在隔壁听活春\宫。
青年念首*诗黎青崖记得特别清楚:“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春风;花心柔软娇含露,鸳鸯衾里任风流。1”
黎青崖不禁感叹:文化人就是文化人。
时,黎青崖也是杜行舟迷弟之,但如今他在给大师兄吹彩虹屁前要好好思忖思忖。
小师弟为什把他抓过去打?因为觉得他对大师兄图谋不轨,觉得他离间他们两个感情啊。
文案说虐身又虐心,黎青崖看完发现,虐心是大师兄,虐身是他。这次他不想被打。
“在想什?”
黎青崖脱口回道:“在想大师兄。”
为这露骨言语暗自尴尬同时他忍不住偷觑眼杜行舟衣领缝下白皙细腻皮肤:手感真那好吗?以前和大师兄起洗澡摸鱼时候他都错过什?
见黎青崖应自己句后又开始发呆,杜行舟微皱眉头,唤声:“三师弟?”
黎青崖下意识应声:“啊?”
杜行舟无奈:“又在想什?”
黎青崖不假思索:“还是大师兄啊!”
他说完后便察觉不对,回神抬头,发现身霜衣杜行舟正含笑看着他——他不知何时从主席台到这里。
杜行舟生得是浓淡相宜好看,水墨点染眼空渺朦胧,温煦中透着股疏离,让人想起空谷幽兰,然笑起来时又如柔风拂面,直能把人心都融。
若是以前黎青崖见到杜行舟定会觉得如沐春风、由心喜乐,但他现在脑子却想到些不太好画面——
华丽殿宇中,杜行舟被小臂粗铁链铐住脚腕,绑在床上,个容貌极为艳丽俊美陌生青年掐住大师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恼恨质问:“你让放他?你就这喜欢他?好啊!可以放他。但你要拿什来换?你还有什?”
青年神情狰狞,语气癫狂,黎青崖以为大师兄会被折磨,结果,青年在下秒吻住大师兄!还伸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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