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竟然这样结束。”陈克对信阳事件结束报告颇为赞赏。没有人敢顽抗到底,也没有谁在危机时刻替“兄弟们”扛起所有责任。在纪委审查下,所有信阳干部争先恐后竹筒倒豆子样把所有知道,以及猜测东西全部给交代清清楚楚。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这种SB话还没人说呢。”陈克笑道。
尚远脸都快气绿,大半是针对信阳事件,小半则是针对陈克这戏谑说法。尚远怒道:“陈主席,你就这样看待咱们组织?”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真心说话,对咱们这次同志们表现评价很高。”陈克答道,“这歪风邪气,只要遇到级干部能够坚决抵抗,就原形毕露。组织自纠错能力可是够强悍。”
“这根本就不该出这等事情!”尚远根本不接受陈克说辞。
“什叫做官本位?那就是以维持自己拥有官位为唯目,只要有任何机会,就会努力投机取巧,拼命往上爬。这就是几千年来封建与学而优则仕传统,风车你给他拆毁,风还在。移风易俗,哪里是那容易!”陈克亲眼见过历史记录与阐述这样残酷事实,陈克已经完全接受这样事实。
“就没办法解决这种事情?”信阳事件对尚远冲击极大,作为新中国缔造者之,尚远曾经乐观认为新中国能够摆脱这种事情,但是他没想到整个z.府堕落会如此之快。而早就冷酷戏谑预言过这类事件陈克,让尚远怎看都看感觉面目可憎。
“制度!生产力!”陈克其实也没有什别好办法,以毛主席雄才大略,以当年那多经历过战火考验g,m前辈,当年恶行也没有得到本质扭转。陈克现在觉得很满意,真很满意。他原以为会出现野心家在这件事情中推波助澜,然而柴庆国对g,m理念坚持,特别是杨宝贵与穆虎三精明,以及明哲保身态度,这已经是对中央权威有着足够畏惧,有着足够清醒。有这样坚持原则同志,陈克觉得自己努力已经很不起。
“制度?生产力?”在气头上尚远对此还无法理解,他疑惑问道。
“那帮有觉悟同志,其实也未必肯当高级干部,因为对他们来说,当高级干部与当普通劳动者毫无二致,当个普通劳动者还更轻松呢。他们靠自己能够养活自己,能够生活很不错,甚至很开心。这些同志未必肯当那大官。那些削尖脑袋家伙,肯定是想当官家伙。所以必须设立制度,让这些家伙不敢胡作非为。而且通过淘汰,把这些人给淘汰掉。”陈克这两年才总算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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