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话语明确表示自己态度。看着谢明弦不仅没有动弹意思,更是舒舒服服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谢福正正妻怒气冲冲冷哼声,干脆起身回内屋。
等自己父亲正妻回屋子,谢明弦才放下二郎腿,转头继续问自己父亲。“母亲怎去世?”
仿佛完全没看到刚才激烈家庭冲突,谢福正还是脸失落神色,“先是风寒,然后发烧。咱们本地医生治不,送到县里面部队医院。医院说是什感染,高烧不退。后来就没有撑住。”
“为什不送到岳阳医院?”谢明弦忍不住质问道。不过刚说完,他也觉得自己这话实在是有些过份。能送到县里面部队医院,这对农村来讲已经是很费力气事情。谢福正已经不是谢明弦十三年前离家时候那个中年汉子,此时谢福正也已经是个老头子。这严厉指责这个老头子实在是很没道理事情。
谢福正仿佛没有听出自己儿子这种过份,还是脸失落看着屋中棺材不再吭声。
“哥,你这说就不对。”谢明固把他母亲送回内屋,刚出来就听到谢明弦质问谢福正,他忍不住反驳道,“当时是和咱爹把二娘送去县医院。咱爹倒也说过是不是把二娘送去岳阳医院,可是咱们是湖北,又不是湖南,人家那边收不收还是回事。这是自作主张把二娘送去县医院。你要怪就怪!”
谢明弦听这话差点勃然大怒,不过他毕竟是能当上省委书记人,批评与自批评平素可是没少做。此时谢明弦已经明白,人民党中级干部中心理学中提到悲伤五个过程,拒绝,愤怒,彷徨,消沉,接受。此时谢明弦明显处于愤怒阶段,而且谢明弦也意识到,自己此时愤怒与其说这是不能接受母亲离世导致愤怒,倒不如说是谢明弦对这个家早就沉积多年次爆发。如果作为个普通人,谢明弦或许可以这做。但是作为名省委书记,谢明弦无论如何都不能这做。
即便心里面明白这个道理,谢明弦依旧觉得自己心脏因为遏制不住愤怒而激烈跳动着,甚至耳鼓都能听到血管充血而发出咚咚声。
就在此时,谢福正终于主动说句话,“人都不在,就不要说这些没用话。明弦,你准备什时候走?”
谢明弦被这话给弄目瞪口呆,他路上也想过自家老爹肯定要说什,却没想到自己父亲根本不提谢明弦给家里出力事情,竟然是副撵人架势。既然自家老子准备撵人,谢明弦也没有理由死皮赖脸要留在家,更不用说他原本也没有准备长留在家打算。谢明弦早就没有任何对故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