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面
蔡元培即便带着手铐脚链，手铐与脚镣之间由
根铁链系住，蔡元培倒是依旧颇为镇定。他甚至能带着惨笑对两人道：“见到两位依旧安好，
心里面块大石头就落下
。两位曾经支持过蔡某，蔡某十分感谢。”
黄兴性子直率，他两撇髭须微微颤抖着，“蔡先生，这次来想问件事，刺杀陶公人果然是蒋志清
？”
听这话，宋教仁呼吸微微粗重些，同时锐利目光落在蔡元培脸上。刺杀陶成章是这次412浙西大清党前奏。如果陶成章不死话，蔡元培投鼠忌器，还真未必敢这大肆实施清党。毕竟陶成章声望在那里，如果陶成章铁心反对，光复会里面大批人只怕在陶成章积威之下未必敢真正跳出来。
听这个问题，蔡元培神色黯淡下来，“焕卿之死确与毫无关系。就这次审判中得到证词，好像陈其美与焕卿之死关系极大。其他也并不知情。”
沉默片刻，蔡元培又继续说道，“两位若是不信蔡某，那自可以不信。现在想来，焕卿之死蔡某人确是有偌大责任。”
其实黄兴与宋教仁也并不真完全相信蔡元培会对陶成章下手，不过他们自从公开宣称愿与蔡元培同死，不少前来探监人都说起此事。即便达不到众口铄金地步，两人心中也不能不生出疑虑来。
宋教仁迟疑片刻后终于忍不住问道：“蔡先生，想斗胆问你句。若是焕卿没有被蒋志清刺杀，他可在你清党名单之上？”
黄兴听完之后身子微微震，也目光灼灼盯着蔡元培。然而蔡元培表现不能不让黄兴感到不安，因为蔡元培垂下视线，竟然半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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