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
何汝杰见严复态度如此坚定，思索
片刻之后，何汝杰终于说萨镇冰真正担心事情，“严先生，这次412里面，水师因为冯督军命令，也干些事情。如果有人要穷追这件事，水师也不可能完全托干系。却不知道严先生准备怎
对待水师官兵呢？”
“你们亲自参与屠杀群众？”严复问道。
“那当然没有，不过
们参与运兵事情是有。”何汝杰正色答道，北洋与南洋水师都是师承英国，海军还算是遵循“戴白手套”骑士作风。因为与陆军在军饷待遇，操作武器价格，这些几乎有天壤之别具体问题，海军与陆军素来格格不入。海军在海上四处漂泊，经常上舰之后就几个月下不，也没空参与陆军那些破事。冯国璋指挥大屠杀和南洋水师海军并无关系。更不用说412大屠杀时候，北洋水师整个舰队还留在天津那边。
不过萨镇冰与何汝杰都不是小孩子，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更别说人民党消灭北洋态度如此坚定。此时因为工农g,m军没有海军，不得不对北洋与南洋水师客气
些，等到接管军舰后，工农g,m军翻脸不认人可能性并非没有。那时候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收拾掉海军这些人。
严复当然能够理解北洋南洋水师担心，眼下局面发展趋势，工农g,m军只靠陆军也能干掉冯国璋。水师根本不可能挽救冯国璋命运，萨镇冰与何汝杰都没有投靠外国人打算，那水师也只能考虑投降后自身安全问题。所以严复耐心说道：“汝杰，反复说过人民党态度，你若是不信话也没有任何办法。能保证是，只要水师没有参与亲自屠杀，只是参与运兵行动。那们不会追究水师这个责任。若是把水师听从冯国璋军事调遣当成水师大罪，汝杰你不觉得这做很可笑？”
何汝杰当然能看得出严复内心不耐烦，其实这絮絮叨叨说这多，何汝杰自己也烦。不过很多问题不是萨镇冰个人提出，北洋与南洋水师高层已经开过会，在会上达成投奔人民党原则性共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担忧，何汝杰作为中间人，不得不把所有问题都给问遍。听严复好多回答可以说是滴水不漏，何汝杰心里面对严复这个六十多岁老头子也是颇为钦佩，年轻人也未必能够拿出这等精力回答这多问题，何汝杰终于开始询问自己疑惑，“严先生，就个人只想问个问题。人民党为什不选择对们秋后算账？”
“汝杰，们人民党作风是实事求是。北洋水师与南洋水师官兵们，有投身水师来报国，有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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