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他心中重担终于卸下去大半,神情声音都清亮不少,“姓孙,何汝明不妨给你们说个明白。若是让你们继续活下去,心里面就始终就扎着根刺,扎着根木桩!所以你们孙家上下,今天都要杀!”
听这话,孙老夫人忍不住开始弹腾起来,而且尽力想发出声音。
何汝明笑道,“你肯定要说用妹妹发过誓。不过打开始就说,这次要接妹妹何倩回们何家。她再也不是你们孙家认。”说到这里,何汝明把修书在孙老夫人面前展开,“更别说这修书上大家都已经画押,妹妹已经不是你们孙家人。”
收起修书,何汝明神色虽然没有狰狞,却冷酷如同严冬,“姓孙,方才也不是没有想过放你们。只是妹妹就是你们逼死,现在已经完全确定这点。女婿陈克曾经在他们人民党根据地里面说过,要解放妇女,要砸破旧礼教。你们知道妹妹那聪明个人,那有骨气个人,你们其实不能把她怎样。于是你们就用礼教把她逼死!你们是故意这干。你们眼睁睁等着她死!若是妹妹不肯这就范,你肯定还会用别法子。妹妹这有骨气个人,不肯受你们侮辱,她才自己喝那杯酒。既然妹妹和你们孙家没有什干系,你们孙家都要给她赔命!”
把这些话字句说完,何汝明脸上露出种喜悦。那是大仇得报才会有表情,何汝明对手下吩咐道:“动手吧,干利落点。别让他们受罪。”
孙家满门被灭尽,第三天才被人发现。而北京军队也好,警察局也好,根本没有把这件事当回事。北京城外人民党已经开始出现攻城迹象,北洋军哪里有功夫管这鸡毛蒜皮小事。
更重要是,袁世凯这几天偶然清醒过几次,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梦呓、抽搐、昏厥中渡过。高层都知道,袁世凯马上就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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