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是人民党
情报员。这消息倒不是从北洋这里得到。”刘勇直截
当答道。
此时室内只有王士珍与王士珍亲兵，听到刘勇自承家门，亲兵立刻抽出腰间手枪。但是刘勇根本不为所动，他笑道：“能否等
先把话说完，这位兄弟再动手？”
亲兵
愣，他根本没想到刘勇竟然如此有胆色，王士珍却没有亲兵那
激动，他上上下辖打量刘勇番，冷笑道：“刘勇你还真有胆量啊。”
“把门关上说话吧。”刘勇建议。
王士珍胸口微微起伏着，若不是局面到这个地步，若不是刘勇
“郑兄，有没有大总统消息？”同僚低声问道。
“大总统吉人天相定然没事。”郑文杰模棱两可说道。尽管脸上露出丝惴惴神色，郑文杰心里面却对面前同僚大为鄙夷。说话这人从来是心捞钱，根本没有关心过袁世凯生死。到这时候反倒表现如此焦虑，实在是滑稽。
“吉人天相，是，是。大总统确是吉人天相！”郑文杰同僚连连点头。
目送同僚离开，郑文杰目光忍不住落在陆军部情报处里头那位人民党情报员身上，只见情报员神色如常，不吭不喘，埋头工作。若是平日里这做也没什，现在陆军部里面片慌乱中反倒显得此君颇为另类。瞅瞅人民党人，再瞅瞅北洋这帮，郑文杰不能不感到丧气。
收回心思，郑文杰开始整顿文件。别看当下北洋也就龟缩在北京城内，这文书情报事情看似比以前更多。守城各军根本也不愿意到陆军部挨骂，所以往来通讯都是靠文书。到这时候才知道事事请示，郑文杰感到格外丧气。
“刘勇，你来下！”王士珍亲兵在情报处门口喊道。人民党情报员有着“刘勇”这个普通名字。郑文杰也不知道这是真名还是假名。不过这些日子刘勇因为做事稳定，颇受王士珍青睐。即便是知道这个小内幕，每次王士珍传唤刘勇做事时候，郑文杰心里面都有些很不舒服感觉。
刘勇站起身跟着王士珍亲兵进王士珍办公室，从得到北洋军在山东大败开始，到现在也不过十来天，王士珍原本花白头发几乎全白。脸上皱纹更是如同刻刀刻出来样，原本就已经极为苍老容貌看上去更老十岁。
“刘勇，你把这份手令交给第二军军长路锦。”王士珍命道。
刘勇接过文件却没有离开，他坦然问道：“王公，您今天不去看望大总统？听说大总统已经昏迷两天。”
“唉……”王士珍微微叹口气，但是这意气消沉只持续片刻，王士珍立刻警觉盯着刘勇，厉声问道：“这是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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