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中时候,姬晔正与同志们商量交通指挥工作。所谓维持秩序前提是有秩序可以维持。让人明白有交通秩序,这本身就需要相当时间出行培训才行。从实际效率上来讲,万人营地若是没有良好出行秩序,监管效率也会大大降低。浙西分部中层干部基本都聚集在营地中参与着这件工作。
到达安徽后几天中不时有同志干着干着工作红眼眶,或者干脆默默哽咽,却没有人停下工作。对这些年轻人来说,只有坚持工作这个办法才能避免自己被悲痛彻底吞噬。而他们每个人在撤退路途中都不止次嚎啕大哭过,甚至有过z.sha打算。在这样情绪中,即便听到“大家好”这声招呼,也没有人在乎。姬晔等几个人表情淡漠抬起头,其他几名同志甚至连头都没有抬起。
“李大哥?”姬晔讶异问道,接着她心里面生出种强烈羞愧感。其实姬晔并不是李寿显部下,双方各自隶属不同政治实体。但是姬晔就是无法不羞愧,作为在同所学校接受过教育同学,这种羞愧是完全是无法扼制。
“同志们好!同志们辛苦!”李寿显态度里面没有丝毫责备或者指责,与平时亲切招呼声没有任何区别。不仅是说,李寿显还走上前与年轻同志们个个握手。包括姬晔在内,不少同志觉得自己眼泪几乎流干,但是现在他们觉得又有泪水湿润眼眶。
李寿显看到这些仍旧坚持工作年轻人动感情,心里面也觉得很是感动,他挨个拍着年轻同志们肩头,但是依旧很冷静提出自己看法。“同志们,现在不仅仅要工作,建议大家赶紧召开会议,决定未来方向。”
“但是秋先生已经病倒,徐先生又那个样子……”浙西分部年轻同志们对李寿显提议感到有些难以实现。
李寿显严肃摆摆手,“同志们,任何政党力量都是来自基层,这个基本认知是在们党校干校中反复强调。如果上层垮,咱们基层也就垮不成?上层才多少人?在组织里面,越是基层人数越多。”
这话没错,不过浙西分部同志们时半会儿还无法接受抛开徐锡麟自行开会方式。李寿显倒也没有强求,等浙西分部同志安排完交通工作。李寿显才说道:“如果大家现在不想召开全体会议话,那就想请同志们帮个忙。大家有没有收集过光复会人员资料。特别是光复会在浙江之外其他省份人员名单?”
这个要求让不少人有些意外,“李书记,眼前事情应该是赶紧准备打仗吧?这和其他省份同志有何关系?”
姬晔还算是比较冷静,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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