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克,鲁迅写道,这天不钓虾,东西也少吃。母亲很为难,没有法子想。到晚饭时候,外祖母也终于觉察,并且说应当不高兴,他们太怠慢,是待客礼数里从来没有。你瞅,鲁迅个小孩
兄,你们这是把女人当男人用啊。”
“哦?老周你还听说过们这里小家伙话?小家伙们就说过,们根据地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牲口用。难道这话是周兄编出来?”李冰说完之后哈哈大笑。
周树人自然不会编造这等笑话,见李冰说如此坦率,周树人很是无语,按照旧统制阶级习惯,周树人赞道:“没想到人民党风气已经如此进步。”
“大家都是劳动者,只是早点明白晚点明白事情。”李冰并不觉得有什可奇怪,“也不瞒周兄,陈主席很少直接提出希望别人加入人民党队伍,不过陈主席对周兄很是器重,曾经说过此事。”
“哦?”周树人对此很是意外。他和陈克只见过两次,陈克除偶尔在言谈中透露出对周树人家室某种解之外,并没有任何希望周树人投奔人民党暗示。听李冰这说,周树人不能不极为讶异。
李冰知道自己也不是很懂得劝说别人说客,所以他直截当开口,“陈主席当然不可能直接这说,但是他几次提起过老周你,觉得你是个能干事肯干事人。怎样,要不要到们这里来工作?”
陈克确很喜欢周树人,这种喜欢并不是针对那个“文豪鲁迅”,而是现实中周树人。陈克母亲很喜欢鲁迅文章,虽然不喜欢鲁迅刻薄,但是她对周树人评价是“这人是个说实话人”。而且她极为喜欢周家家教。无论是周树人父亲死时那句“什呢?……。不要嚷……。不……。”颇为赞赏。而且鲁迅《社戏》这篇文章,经常被陈克母亲拿出来作为陈克道德品行以及社会处理标准课程。
周树人母亲带着孩子在娘家,根本不敢给别人添麻烦,所以周树人不能和小朋友去看戏,“急得要哭”时候,他母亲“却竭力嘱咐,说万不能装模装样,怕又招外祖母生气,又不准和别人同去,说是怕外祖母要担心。”
“做事情,要合别人适。你不能合别人适,人家当然不高兴,合作就根本谈不上基础。作为个自然人,你当然可以大声嚷嚷,但是人毕竟是个社会中存在,作为个社会人,你就定要忍住。”那时候陈克母亲是这教育陈克。即便陈克那时候是个大混蛋,他也不得不承认这话是对。
陈克母亲教育并没有到此为止,对于顽劣不堪儿子,陈克母亲实在是竭尽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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