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作为人民党驻美国商务代表,这些天忙可以说四脚朝天。每天睡前要把当天列表和会议记录看上三四遍才能想起这白天到底干什。接下来又要第二天工作列表读三遍,心里理遍,才能大概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第二天起床后,他立刻就按照列表马不停蹄忙活。
美国方面态度非常坚定,自打与人民党达成口头协议之后,他们真没有从日本再进口生丝,人民党与美国生丝贸易立刻上个全新台阶。1913年9月,人民党与美国交易150万公担生丝,也就是300万担,3亿斤。总价值超过3亿两海关银。大概相当于2亿美元。这样笔巨款虽然不是次到齐,而是分配花出去。但是这多设备采购量,绝非时半会就能谈完合同。
这样红火贸易让王斌感到种自豪,同时也感到种不安。美国方面商人也好,*员也好,都不止次直接或者含蓄询问王斌,中国有能力把这些设备都给用上?不会出现美国这样产能过剩问题?
王斌也会礼貌听完这些人话,然后按照预先规定话坦然承认,人民党当下不考虑这个问题,以后遇到再说。嘴上可以这说,王斌心里面其实也不很放心。但是他好歹亲眼见到德国与美国工业强大,也亲眼见过满清时代中国落后,这几年更投身人民党建起工业体系,王斌坚信,只要有陈克带领人民党,就没有克服不问题。
人民党北美商务处人员分为两类,类是根据地技术人员,他们主要是国防科工委各个工业门类中抽调出来技术人员,派到美国来负责技术工作。这些线技术人员到没过来,来是实地考察美国工业,二来也能根据人民党实际遇到技术问题,在采购上提出比较靠谱建议。
另部分则是商业谈判人员,虽然是经济危机,不过不等于商业谈判就可以“有钱就是大爷”态度。人民党在国内有军事力量,在美国却没有。适当商业策略还是必须。好歹得让这些美国企业赚到钱才行。如果美国佬赔钱,他们肯定要想方设法刁难人民党美国商务处。而且商业谈判人员也起到情报收集站作用,商务谈判中大家总会聊天,聊天里面就会有情报交流。这也是必然。
到9月底,越来越多消息通过种种渠道被汇集起来,北美情报站得出两个结论。英日已经开始准备全面支持北洋袁世凯,而美国z.府对于贷款给人民党依旧在争论不休。
对于英日支持袁世凯,陈克早在与美国达成意向性贷款协议时候就做出预判。特别是美国开始故意刁难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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