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下这个情况,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开始就其他问题向尚轶生提问。
经过近十天调查,份初步亏空粮食报告书就交给柴庆国。商丘税收超过七千万斤粮食,两千万斤在河南都督张镇芳
全曝光在天下,而且居然以半强迫方式让每个都去理解和接受。
半是真心,半是假意,尚轶生恭恭敬敬站起身,“几位同志,以前不知道人民党竟然有如此胸怀,有如此气量。服!”
尚轶生本以为面前年轻人会被这样举动所感动,没想到几位年轻人只是微微笑,先请尚轶生坐下,为首同志才说道:“你服不服,用嘴说没用。在们根据地里面,想被承认,首先就得是劳动者。你能把工作做好,自然就能被大家认同,你要是能带领大家把工作干好,大家就会选择你担任公职。归根结底,是不是认为自己是和别人样劳动者,才是你能不能被接受条件。是称赞们人民党也好,或者是骂们人民党也好,们自己是不在乎。”
尚轶生心中凛,这些年轻人成熟远超出他想象之外。他现在总算是有点理解为什尚远能问心无愧交出尚家土地,如果人民党只是极少数优秀人物领着群帮凶,那也没什不起。可人民党基层人员都有如此见识,那可真是难以敌对。
尚轶生连忙拱手作揖,“受教,受教。真是听君席话,胜读十年书。几位同志,你们为开导这个糊涂蛋,耽误不少时间。你们想问什事,尽可问,知道定会说。”
既然尚轶生表现如此聪明,人民党同志也不再耽误工夫,“们想先问下,尚先生到底交多少粮食?你放心,你交多少粮食都是和北洋z.府事情,们绝不可能在这件事情上追究尚先生什责任。”
面对这个问题,尚轶生感到颇为为难,迟疑片刻,他才说道:“少交点,大概交九成二吧。”
人民内务委员会同志忍不住对视眼,这才继续问道:“这做是你家,还是其他家都这做?你们和税警是怎协商此事?”
“家当时因为尚远在人民党做事,不愿意惹麻烦,所以交还算多些。其他各家只交八成五都有。当时和税警说是,堆积这多粮食,们不妨把少算成损耗。而且们也回购批粮食,这些粮食价钱石是两块半大洋价钱。至于这个钱到哪里,们就不清楚。”
“石两块半?”年轻同志真有些吃惊。当下粮价稳定,麦子石价格在3.8到5.2银元之间波动,这哪里是回购,这就是赤裸裸行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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