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同周镇涛曾经预言过那般,张镇芳“推心置腹”与朱丹陛谈话,完全承认朱丹陛举动伟大意义。朱丹陛也没有丝毫官场老油条那种无耻,选几名精干税警,三天后悄悄动身。临走前只留几封书信,甚至没有向张镇芳辞行。
张镇芳当然不能这样让朱丹陛走,
色他们就敢开染坊。看朱丹陛此人就是个标准小资产阶级,你让他死他是不怕,他们就怕不能干写惊天动地大事。所以张都督,不管你喜欢不喜欢朱丹陛,只要善加笼络,让他觉得自己干都是惊天动地大事。这朱丹陛定不会让你失望。”
周镇涛识人之明令张镇芳感觉由衷钦佩,从建立税警大队开始,朱丹陛始终敢在这些得罪人事情上强出头,可是替张镇芳挡不少明枪暗箭。而张镇芳只要在关键时刻轻描淡写“掩护”朱丹陛些,朱丹陛就觉得由衷感激。
既然朱丹陛肯去冒极大风险炸人民党军火库,张镇芳自然没有理由阻止。他站起身冲着朱丹陛深深作个揖,“朱议员,人说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当下开封危在旦夕,敢站出来只有朱议员人。以往对朱议员得罪甚多,现在想起来实在是汗颜。”
“张都督说哪里话!”朱丹陛赶紧扶住张镇芳,“若不是老师推荐上北洋师范学堂,哪里能有今天。到此时,也该是为们河南父老做些事情时候,愿挺身而出。”
张镇芳也不知道是感动,还是觉得有些过于好笑,反正忍不住咧嘴时候突然觉得鼻子酸,眼泪竟然流出来,“朱议员,你辞去九死生,自然是希望你能安然回来。不过你若是回不来,定然在咱们项城给你修座大大墓,让项城百姓都记得朱议员。”
朱丹陛压低声音说道:“张都督,此行必然不能透露身份。只是还不放心北洋新军,他们迟疑不前,只怕是完全靠不住。”
张镇芳连忙擦擦眼泪,“朱议员,已经准备与开封共存亡。人民党若是攻打开封,就亲自持枪督阵。决不让北洋军弃城而走,把开封百姓给丢人人民党祸害。”
朱丹陛听张镇芳说真切,眼角已经有泪花,“张都督,若真能如此,那就太好。”
张镇芳上前拍拍朱丹陛肩头,“朱议员,你家情况也知道。你为人清廉,税警到项城,你让他们先去你家收税。现在就派人去项城,命当地*员免你家赋税。哪怕你此行不能顺利回来,也绝对不用担心家里面事情。”
听张镇芳说起家里,朱丹陛脸上露出难过神色,迟疑阵,他才说道:“张都督好意就领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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