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封
河南都督府后花园旁小客厅中，张镇芳与周镇涛相对而坐。也许是自幼家教颇严缘故，张镇芳本人其实不太喜欢奢侈品。张镇芳父亲
直教育张镇芳不要“玩物丧志”，所以两人面前茶杯中用是根据地大量出品茶叶。这种茶叶泡出来茶，味道浓，不太经泡。香气不足，苦涩有余，很能提神。体力劳动者买起，也很喜欢。
“周师长如此人才，何不留在
这里？”张镇芳劝道。
周镇涛丝毫不为所动，“张都督，前几日接到家信，您给赏钱已经送到
家里，在下父母很是感激。只是父母催促在下定要赶紧回家。在下也急着见父母，今天这就告辞。”
张镇芳知道留不住周镇涛，却还是忍不住继续劝道：“周师长，这税收之事甚是紧急，何不多留几日？”
对于张镇芳心态周镇涛自然是明白，他正色说道：“张都督，该说早都说。临别之时再废话几句。收税这等事不是看百姓交多少，而是看官府能收到多少。都督府想把税收到都督府手中，只能靠都督府亲自操办税收，指望那帮税吏是绝对不行。张都督当前建成税收体系与人民党税收体系完全致。人民党为何总是能收到税？因为定下三成税，人民党就真能把三成税全部收进人民党库房。”
张镇芳很不习惯周镇涛“直白”，若是以前别人敢这
说，张镇芳重则斥之“酷吏”，轻则冷脸相对。面对面前周镇涛，张镇芳脸上点不满神色都没有带出来。即便是自幼读圣贤书，也在官场上混这久。张镇芳自知现在他能坐在河南都督位置上，完全是因为有袁世凯北洋中央当靠山，人民党现在专注内部争斗，暂时无暇他顾。如果收不上来税，养不军队，张镇芳不是被撤职就是被人民党轻松干掉。
话说道这里也就尽，周镇涛站起身，“张都督，在下出来九年始终未能孝顺父母，反倒让父母为在下担心。还是靠张都督赏五千两银子才能给父母点交代，在下这里再次谢过。”
张镇芳知道周镇涛这是在正式辞行，许官，许赏，他都试过多次，周镇涛始终不为所动。知道留不住周镇涛，张镇芳也起身答道：“周师长出谋划策，倒是在下受益匪浅。既然周师长定要走，在下也不挽留。祝周师长路顺风。来人，送周师长到火车站。”
命人送走周镇涛之后，张镇芳本想再研究下整套计划，花费好大心思整理出来成套方案厚厚本，可拿在手中无论如何都看不下去。这对于张镇芳来讲是很罕见事情，他自幼读书时候训练非常规矩，背诵诗文时，向来不许点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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