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抱怨们开大会时候向同志们讲。除此之外同志们有没有别意见?”
面对这个问题,吴指导员有些迟疑不绝,想片刻后他试探着说道:“现在部队里面有人说,咱们部队里面要杀功臣。咱们部队那些事情,同志们讨论之后觉得吕团长他们确做错,同志们不觉得咱们部队事情是杀功臣。可是其他部队很多消息传过来之后,同志们没有亲眼看到,所以觉得将信将疑。”
“那同志们有没有说是从哪里听来?”顾璐问。
“过年,大家到处走
对这部分同志该怎处理,都是有规定。你要问该怎办,那就只能说,按照组织纪律来办,该怎办怎办!”
即便说到这个程度,依旧有同志没有被说服,“如果他们要讨论组织纪律是不是对,那怎办?”
陈天华目光炯炯瞪着发问同志,“如果有同志要求在党会上公开讨论组织纪律问题,这就说明这同志是服从组织纪律。因为组织纪律要求大家有什问题就在党会上公开说,而不是私下搞串联,私下搞手段。当然,如果他们经过讨论之后无论如何都不肯服从组织决议,那组织就只能把他们给开除。这就是党组织,这就是组织纪律。”
把话说到这里也算是说透,相当部分忧心忡忡同志脸色上好看不少。至于那些还是没有被说服同志至少也不再说什。陈天华此时也顾不上管这多,他开始布置起下步工作计划。
不管上层有什变动,根据地劳动依旧得进行。云龙湖开挖工地也进入最后时刻。部队放假六天,从大年三十放假到大年初五,破五鞭炮声响起时候,部队就开进工地。
顾璐身为团政委,除要继续负责工作之外,就是要通过各种会议来组织同志们讨论交流。先是各连队开自己会,顾璐发现这次休息之后,同志们对于工作普遍热情不高。
团委会议上,三营九连胡指导员汇报自己连里面同志思想工作时候,用种很难形容无奈神色说道:“们连开会,有位同志说,当时劳动时候还没什感觉。现在他看见工地,腿都有些发软。连队里面其他同志觉得他说出大家心里话。现在部队对工作普遍有种畏惧情绪。”
其他各级指导员听这话,基层党委同志脸上都露出认同苦笑。营级指导员神色稍微有些紧张,毕竟团里面出这大事情,如果再有这种“怕苦怕累”局面,这该怎交代呢?
顾璐没有如此敏感,他微笑着问道,“吴指导员,你怕不怕。”
吴指导员苦笑几声,“怕有什用?越怕工作越干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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