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不是坏人。”吕凯文高声说道。他完全没想到和他谈话同志居然提起这个话题。自打弄虚作假被撤职之后,吕凯文是如坐针毡。响当当个团长,尽管没有沦为阶下囚,可突然间职务全部撤销,被迫接受调查与批评,最痛苦莫过于还得进行“自批评”。
在吕凯文看来,能让所有同志共同尊敬陈克主席感到高兴,这本该是极大功绩才对。可在政治部同志眼中,这偏偏是种不可饶恕罪过。
刚被抓时候,吕凯文开始还试图争辩,激烈冲突就爆发。
“想让陈主席高兴有什不对?只要稍微准备下,们就能够在天里面完成极大工作量。觉得这连弄虚作假都不算,们是真能够办到啊!”吕凯文认为自己没错。
政治部同志答道:“每天工作量都有安排,你打乱工作安排,后面工作会不会受到影响?肯定会受到影响。个团同志们休息不好,大家能真心高兴?大家不高兴,陈主席会高兴?你这胡搞番,就算是时蒙骗陈主席,其他部队同志能高兴?吕凯文同志,你要甚至不是陈主席个人高兴。你要是陈主席高兴之后赞美和奖励。你个人荣誉和高兴,这是建立在很多人不高兴基础之上,甚至是建立在参与工程所有同志不高兴之上。你觉得你这做对?”
被如此迎头痛击,吕凯文很快就换说法:“们团本来就干很好,只是想干更好。马上就要过年,马上也要休息。时疲惫很快就可以歇过来。”
“工程进度安排是指挥部统规划,不是你个人想怎办就可以怎办?你现在这说,那为什不早早把工作进度调整递交给指挥部?为什突然就自作主张?吕凯文同志,你这是不老实啊。你前面犯错,你不说赶紧去认识这个错误,现在还继续编织理由,你这是继续在犯错。你如果还是想继续证明你所作所为是正确,那你不要再说下去。们不让你继续说,不是说不听你解释,而是让你继续说下去,对你没好处。”
既然话说到这里,激烈交锋暂时中止。
在之后数次谈话中,吕凯文先是坚持认为自己没错,后来看拧不过政治部同志,只好勉强承认自己有些事情做得不足。但是即便如此,吕凯文依旧强调自己是有功,在整个工程中表现很出色。而且他本意不是想欺骗陈克主席,只是想让陈克主席高兴。
既然吕凯文依旧无法认识到自己错误,讨论就办法继续进行下去。每次谈话都有记录,政治部主任陈天华看吕凯文约谈记录,忍不住在上面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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