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们等等?”有人说道。
“枪管这要烫死人,咱们等枪管晾凉再说。”也有人建议考虑下武器装备保养问题。
“那咱们就等等吧。”汪精卫同意兄弟们意见。
刚才放枪时候没人来管,这到对射激烈时分,汪精卫他们刚歇没多久,就有人跑来。黑乎乎也没看清是谁,就听来人喝道:“你们赶紧去放枪!”
众位兄弟听就不高兴,也不管来人是谁,立刻有人说道:“们放这好通枪,就
起,众人立刻感觉好多。大家凑在灯前开始有条不紊装药,装铅子。“快点!快点!”汪精卫连声催促。等装完火药,汪精卫立刻吹熄玻璃灯罩里面蜡烛。留下三个人守住门前,护好马灯。
众兄弟在夜色里面又抹黑到何家堡大门前,不久前火药味还没散尽,闻着这味道,汪精卫觉得精神爽,鼻涕忍不住哗哗往外流。也不管嘴角感到咸咸味道,汪精卫声大喊,“打!”
伴随着闷响,火铳纷纷向着墙上开始喷吐火焰。
有阵地,有方才经验。这第二轮枪放完,火铳队立刻撤回房子后面,点灯,装药。灭灯,再回来放枪。墙头上倒也示威性进行还击,不过这黑灯瞎火,也就完全是示威性放枪而已。就汪精卫看来,这示威还不如不示威。好歹跟着汪精卫有二十多人,声音响,气势足。这通枪放过,院子里面总会有惊呼。墙上不过是三四个人在放枪,根本就不是同级别对射。
不过这份情绪没能维持太久,墙头放枪人慢慢多起来,从原先三四个人逐渐到十几个人。嘭嘭火铳声中,夹杂着步枪砰砰声音。对方既然上步枪,说明里面装备可不算差,看来何家堡里面人已经把主力调上墙头。
敌人火力猛烈,受伤就不可避免。汪精卫和他带这队兄弟在出发地和射击地之间来回奔行,激烈运动中热血涌动,甚至驱散最初恐惧。不过随着惨叫声响起,有兄弟中枪,大家这股子锐气立刻就消褪下去。火铳不可能连放,打出去枪之后只能跑回去出发阵地再填装。幸好受伤兄弟不是什致命伤,不用人抬,“操你娘!”他边破口大骂边跟着大队撤回去。
汪精卫突然想起早先五次排枪约定。在何家堡墙头枪声中,他有点气喘嘘嘘嘘问道:“放几枪?”
“怎也得有七八枪吧?”旁边兄弟们答道。
“七八枪?这大当家有没有派人来说什?”汪精卫发现自己忙昏头,居然忘记事先约定。
“是啊,白大哥让咱们放五枪,这都七八枪。”其他兄弟们连声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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