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风气有啥不对?”何颖很是不解。
“老师认为孩子是谁谁谁家孩子,这不对。人都是平等,既然咱们新社会,从小这孩子受到教育也得是平等。所以在幼儿园里面,老师得以孩子为主,只有谁谁谁爹妈,没有谁谁谁孩子。”陈克提起这个就有些很不高兴。
“咱家孩子为什就得和别人家孩子样?”何颖有些不高兴。
“特权是有害种东西。满招损,谦受益,讲几千年。老师若是对咱闺女另眼相看,还觉得很有面子,这不就是对混蛋?而且所谓地位和咱们闺女有什关系?几千年前,孔子就知道谆谆告诫,君子不器。个人把自己固化成个什什样存在,不能够随着社会需求调整自己,这就已经很糟糕。若是以什贵族公主自居,觉得这是在害咱闺女。《易经》里面,谦卦六爻非吉则利。老祖宗谆谆教导,咱们就
通人体组织结构,各个结构功能。这种“科学”态度让何颖再也不认为陈克是个大色狼,很长段时间倒是让何颖觉得陈克是个杀人不眨眼大变态。
等到何颖发现,在她因为生孩子暂时不去工作这段时间里面,根据地内部女性干部们已经普及卫生巾,接受很多生理学教育之后,她倒也把这件事放开。好歹给何颖讲述这些是丈夫陈克。而据何颖相熟几位女性干部讲述经历,广大女性干部们在参观标本室时候,是带着白口罩冷酷女军医负责讲述这些生理卫生知识。
“过年你这就不回来。”何颖给陈克整理完衣服之后说道。
“没办法,过年就回来。”陈克答道。
“可是这开春,你又要出去。”何颖虽然每每为丈夫地位感到骄傲,她自幼也知道,干大事男人确不容易顾家。原本她以为自己能够接受这些,可是真遇到这些事情时候,她才知道很多时候心里面痛苦并不会因为理解而有丝毫减少。如果只是为得到这份所谓骄傲,总是不能在起代价未免太大。
陈克躬下腰对女儿说道:“乖,爸爸现在要出去。你这会儿得停下来。”
“好。”陈倩如奶声奶气笑着答道。
“乖,你先去屋里把你年画画完,爸爸和妈妈会儿把你画给挂墙上。”陈克笑道。
“好!”听自己画可以挂到墙上,陈倩如应声后溜烟跑去画画。
陈克直起身正正军帽,然后对何颖说道:“咱家丫头过年也快该上幼儿园。大概派人解下,现在幼儿园里面老师风气不太对。们正在整顿,到时候咱们家肯定要带头服从新风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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