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极为有趣,何遂可不想再如与余晨谈话那般领会错,想好阵,他才说道:“孙督办,难道王都督想整顿税收里面税吏?”
“何老弟果然聪明。”孙仁立满意点点头。
何遂不敢接话,他本就不是官面上人。公民党里面主要干部们之所以能够联合,并不仅仅是因为他们家族在丝绸业上有不小投资,更不是仅仅因为他们这些年轻人都是留学生。俗话说,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群不到三十岁青年能够出来,背后肯
晨自己。想明白这点,原本对余晨那点子怨怼顷刻间烟消云散。他忍不住用手在脸上抹把,苦笑道:“谢兄,还是你看透彻。看来今天还是把余晨给得罪。”
“诶,何兄,余晨这人可是*猾很,你得罪不他。他个军法官出身,本就是得罪人差事,平日里又从不见他徇私枉法。想要他命人要多少有多少,可余晨不仅没事,反倒是青云直上。你觉得这纯粹是靠运气?余晨要是不懂王有宏心思,不懂得各方利益所在,他只怕坟头上草都长老高。这等人根本不会计较别人怎说。”
“那接下来怎办?”李瑶光插句。
“既然咱们直没有去拜访管税警孙仁立,就现在看,咱们倒不妨去拜访下。有什说什,看看孙仁立到底有什想法。”谢思季说道。
第二天,何遂拜访孙仁立时候按照谢思季交代,单刀直入提及税收事情。孙仁立果然没有任何不高兴样子,他爽朗笑道:“何老弟,直在等你给说这件事。”
孙仁立今年不过三十岁,却比何遂等人大出去三四岁,所以他以兄长口气说话,何遂也不觉得有什不妥。对于孙仁立,何遂可是不敢小看。王有宏当满清*员时,对于g,m党是深恶痛绝。何遂等留学生在王有宏看来,就是g,m党,基本上都可以把脑袋砍下来挂在南京城门上。可这个孙仁立却是货真价值日本陆军学校毕业生。偏偏王有宏对他信赖有加。可以说,孙仁立绝对是王有宏心腹。
孙仁立说如此直接,何遂感到很是意外。“孙督办,你要知道,们可是真想减这个税。”
“哈哈,”听何遂话,孙仁立忍不住笑出声来,“何老弟,你们若是支持加税,倒是会觉得奇怪。你们想减税,这是该有。”
“孙老兄,你身为税警督办,若是说你想少收税,可也不信。”何遂答道。
“减税可不等于少收税。”孙仁立收住笑容,“那也得看这税到底收到谁手里。若是没有收到手里,那你们交税再多,可不觉得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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