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公使先生
努力游说，王斌有点招架不住。他换
个话题，“公使先生，您考虑过椰子贸易
？”
公使对菲律宾点都不熟悉，看王斌又提起这个话题，他只得礼貌答道：“这个问题并不重要吧？”
王斌慢吞吞说道：“假如个椰子卖美分。
们买亿个椰子话，这就是百万美元。如果们买十亿个椰子话，那就是千万美元……”
1911年千万美元到底有多少呢？大概相当于2011年五十亿美元。历史上杜邦公司在战中大发战争财，被美国人骂做良心泯灭战争贩子。他在整个战中赚亿美元。
美国公使当然不知道几年后杜邦公司打发战争财事情，他沉默不语，大脑飞速运转。和人民党贸易与私人贸易不同，这种合同规模大，时间长。如果真能够达到每年十亿个椰子贸易量，就是每年稳稳有千万美元流水账目。即便是刨掉所有指出，五百万美元净收益还是有希望。公使先生自己如果能够作为联系人，抽10％好处费，年就是五十万美元。三年就是百五十万。
“王先生，您觉得这个贸易确可以达到这个数量？年十亿个？”波士顿银行事情是大事，时间长，利益大。当然谈判起来也会格外艰难。反倒是公使先生眼前利益很有点短平快意思，公使把波士顿银行事情往后推，为更加现实眼前利益开始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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