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通嘲笑,王士珍竟然没有丝毫怒意。人民党行事完全是靠自己,所以北洋上下商讨对付人民
党女代表黄玉玥。借人民党威势压人,这很容易做到。不过个女子,不撒泼,二不逞口舌之利。而是采用这种硬朗堵门拜见模式,确有其可取之处。
“再下来是想请北洋援手,提供下贵方手里关于青岛要塞情报。要塞地形图,炮位。”黄玉玥见到王士珍就开门见山说道。
“为何?”对方如此坦率,王士珍也没有顾左右而言他。
黄玉玥坦率答道:“们和德国人打仗,确需要这些情报。现在临时准备,需要太多时间。们相信北洋z.府,相信王大臣您都是爱国者。在们人民党与德国人作战时候,还望得到中国爱国者支持。”
这堂堂正正话让王士珍感到有些难以招架,威逼利诱肯定是无法打动王士珍。但是并不等于王士珍本人没有立场。即便是站在北洋立场上,也不等于说王士珍就没有丝对中国义务感。被个女子从爱国者角度请求支持,王士珍时竟然无法回答。
沉吟阵,王士珍才答道:“请容先向下头问问,若是有话,定会提供给贵方。”
黄玉玥笑,“王大臣,您是军队上老前辈。们要打青岛,肯定要攻打青岛要塞。你们这些老前辈哪里可能不研究青岛要塞地图之说。们确是需要这地图,所以还请您给个准话,您请示袁大总统,还有与其他北洋大臣商量,需要多久。要多久才能给们个准话?”
听到这话,王士珍真有刮目相看感觉。他认为人民党用女子,只不过是充充门面。而且人民党之外军中女子,基本都是营妓。所以黄玉玥这条理清楚话让王士珍确定,自己眼前确是名谈判对手,而不是什花瓶。这个认识很有冲击力。
又沉吟阵,王士珍才答道:“黄小姐,人民党要打青岛,说是打击外国人,但是何尝不是为自己。人民党与德国人争执是人民党自己擅开边衅。如果胜,人民党威震天下,大有凌驾中央局面。你要们北洋提供要塞地图和情报,对们北洋又有什好处?”
“王大臣,人说神器本无主,有德有力者居之。们人民党认为北洋德力皆有,所以才极力支持袁大总统上位。如果们真胜,那确是威震天下。可这威震天下也是靠们自己打下来。若是看到别人过红火,就心生妒忌,认为别人不该如此,那又是何等人?想来袁大总统,北洋诸公,以及北洋重镇王大臣您,绝对不会是那种人。”黄玉玥声音柔和优美,说不紧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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