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高官走,十几个年轻人军官才围过来。“思柯,怎办?”
“哪里有这多埋人地方,拖到山边焚化吧。”余晨声音听起来颇为苦涩,“还有多少活着?”
年轻军官们苦涩声音不比余晨好到哪里,虽然大家也都吆喝过除尽天下满人,可是真正面对这样惨状,没人感到开心,有军官仿佛是在为自己辩解般说道:“几百号吧。这些满人准备颇久,城里面能卖到毒药,都让他们给买。”
余晨知道这些,在计划里头也曾经充分利用这点。他派人私下雇佣些乞丐在满人聚居区外头乞讨找茬,满人自顾不暇,哪里回去施舍给乞丐。只要有任何理由和借口,乞丐就会大骂,“你们活不多久,等满清完蛋,你们就赶紧喝自家毒药去死吧。”
“六月六,龙抬头。满城鞑子不留头。”这样儿歌也在南京城里头唱响。
瞩目焦点。常四爷行人去城南骡马市买匹大骡子,这几个兄弟都是驾车好手,试之下就知道这车到底有多猛。
几个人都是有门路,大车立刻投入到运煤行当里头,别车趟也就是七八百斤,这大车趟就拉千五六百斤。走还比别车要快多。别人走两趟,常四爷车得走三趟。两天下来,每个人就分三块大洋。
这两天大家出力甚大,第三天虽然还想接着拉买卖,却都体力不支。在常四爷建议下,众人干脆歇晌午,中午去裕泰茶馆吃烂肉面。
裕泰茶馆老板王利发还留着辫子,依旧是以往那种带着和气笑容,小心谨慎伺候客户模样。见到常四爷,王利发笑道:“常四爷,听说您买辆大车,这可是要发达。”
正说话间,突然见平素里卖报报童高喊着,“卖报卖报!江宁旗人造反!”
面是这些心理上
这年头旗人是个敏感词汇,特别是旗人与造反两字联系在起时候,就更加敏感。常四爷他们已经变脸色。连王利发脸上也没笑容。
消息能上报纸,说明事情已经完全结束。
1911年5月15日,南京。
余晨冷着脸看着片死寂旗人聚居区。新军已经彻底封锁这片地区,带着棉布口罩百姓从个个屋子里面拖尸体出来。这些尸体面容与身体都极度扭曲,口鼻中淌出来血液干涸在脸上。形状极为骇人。
这不是军队屠杀结果,新军只是解决旗人部队,这些旗人家属都是服毒z.sha。新军统制吴达再也没有志得意满模样,他随便看看这些逐渐堆积起来尸体,只说句,“都给埋。”然后转头带着群军官离开这片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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