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府至少不
来人民党?”
贺方为立刻答道:“人民党只收三成税,咱们放地租啥时候只收过三成?而且这三成税就是全部缴纳捐税,百姓每年连地租带上缴纳捐税,啥时候这低过?百姓不傻,若是人民党真能兑现承诺,他们为什不跟着人民党走?”
在张自善准备继续辩驳前,位胡子花白老者插话问道,“贺举人,那你觉得现在该如何是好?”
“以贺某人来看,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他们要地,咱们不妨就把地捐。人民党好歹在江西初来乍到,肯定需要地方上支持。咱们不求别,只谋个官半职,给人民党效力。人民党既然能收这低税,却又有这多人从不抢掠,肯定有他们谋生手段。不过觉得这些人肯定会把不少事情给办糟,如果人民党倒行逆施起来,百姓自然就知道谁好谁坏。那时候自然也有咱们机会。若是人民党真能就靠这点税坐这天下,那就是人家该坐。咱们就服气好。”
众人万万没想到,贺方为居然拿出这个全面投降法子来。大部分人都呆住。
张勋轻轻拍拍桌子,“贺先生这话是赞成。大家都知道,人民党在皖北起家。皖北豪强甚重,围子很多。哪个围子里头都有几百条枪。你们现在听说皖北还有这些人消息?兄弟当江南提督时候,也知道些消息。皖北围子个不剩,都给人民党剿光。那帮娃娃们表面上从来很客气,下手却是毒辣很。凡是抵抗,他们从不留活口。硬抗是没出路。看他们现在样子,土改是绝对要干到底。安徽土改,湖北土改,苏北也土改,江西绝对不会不土改。扛不过,咱们就看看人民党到底想干什。”
连张勋都这说,士绅们统统泄气。如果没有土地,他们还能做什?即便向人民党混个官半职,那也是跑腿命。光江西就有几万人民党,哪里轮到他们出来话事。
贺方为接着说道:“诸位,咱们大家都是良绅。平素里在乡里头主持公道,有些时候天灾太大,朝廷还是坚持收税,大家也都拿出过些自家钱粮替乡里把应付官府。百姓支持才是咱们安身立命根本。现在咱们筹莫展,不就是因为人民党把老百姓拉倒他们那边去?若是咱们在这里死磨硬抗,不过是被人民党各个击破。咱们只有维护江西百姓生计,维护江西道义,咱们才能说话有分量。人民党杀那多人,但是直不敢动咱们,不也是因为咱们没有亏过理?”
“人民党啥时候讲过理?”张自善嘲讽问道。
“那官府啥时候讲过理?”贺方为冷笑着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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