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态度会与何足道稍微不同,这样士绅也好寻找机会。没想到人民党主席说话与人民党下级干部完全致,连最后挑拨离间机会也不存在。所有人都在可怜巴巴瞅着张勋,希望这个见过大世面人物能够为江西士绅们想出办法来。
张勋心里头也是极为困惑。人民党官场与满清官场迥然不同,切满清官场习俗到人民党这里根本派不上用场。如果想从中找出可以利用机会只怕要好久才行。可是人民党紧锣密鼓推行土改,且不说能不能找出可以利用漏洞。只怕到时候还没有找到漏洞,江西土改反倒先完成。
想到这里,张勋抿紧嘴唇,那两撇浓浓胡子颤动下。士绅们以为张勋想出办法,脸上都露出希望神色。
“诸位,在下认为,咱们短期内只怕是没有办法改变人民党心意。”张勋艰难吐出这句话。
听到这话,不少士绅如同泄气皮球样瘫在座位上,也有人已经开始嚎啕大哭。有些士绅虽然还能保持镇定,神色却也如双打过茄子般蔫下来。
“没天理,没天理啦!”张自善嚎哭道,“人民党这群天杀狗贼,这是不让人活啦!”
嚎哭这阵,张自善突然站起身来喊道,“诸位,反正也活不下去,咱们干脆和人民党这些狗贼拼。杀个够本,杀两个赚个!”
张勋本来就心乱如麻,被张自善这话刺激,他再也忍不住。猛地拍桌子,张勋腾站起身来。“张自善,你自己愿意死,那就自己去死。你出这个门,们大家就不认识你。你想死,大家还不想给你陪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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