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是让你受委屈。”陈克点头称是。
听到陈克这话,路辉天突然鼻子酸,眼眶也觉得发烫。
陈克递上条毛巾,路辉天觉得自己这大还哭鼻子未免有些太小孩子气。可是越想快点中止眼泪,眼泪却怎都止不住。撑到最后,路辉天哽咽着说道:“陈主席,哭几声行不行。”
“要哭就痛痛快快哭,娘们样抽抽搭搭哭几声能顶用?”陈克笑道。不过看着路辉天脸委屈,陈克眼圈也红,“对,这可没有歧视妇女意思。”
这笑话虽然冷,却意外触动路辉天幽默细胞,他本想笑两声,但是心情更加放松下,路辉天突然悲从中来,用毛巾捂住脸呜呜哭起来。
是有必要。
同志们最终接受这种解释,路辉天总算是过这关。
在1910年10月,湖北省党校与干校第期培训也基本结束。经过比较系统教育,湖北党支部与干部队伍至少统思想。陈克决定回到安徽,抓抓安徽工作。
路辉天觉得松口气,自打陈克决定留在湖北工作以来,他压力始终很大,即便是路辉天在思想上调整思路,进行学习。但是陈克毕竟是党主席,拥有莫大权限。陈克到现在为止,还是以支持湖北省委工作为指导,可是如果陈克觉得路辉天不胜任湖北工作,句话下来,就能召开党委会议把路辉天给撤。
尽管陈克在湖北工作是要让组织制度化,不过陈克本人依旧拥有超越制度力量。这并不是简单句完善制度就能完全无视。
陈克走之前,提出和路辉天谈次话。该来还得来,路辉天想。
“路书记,咱们人民党内不讲封建权术问题,这点是反复强调。既然强调,那认为咱们两个应该在这个问题好好交交心。”陈克还是如既往坦率,“你老实说,是不是直怕撤你?”
“难道陈主席你没这个想法?”既然陈克说要交心,路辉天也就豁出去。陈克在湖北工作,给路辉天莫大心理压力,路辉天能够坚持到现在始终通过自己努力来解决问题,他也快到极限。见陈克真没有想靠换将来解决工作分歧,他心里头放松,反倒对陈克生出种强烈不满。
“路辉天同志,这个问题问好!”陈克笑,“这种简单粗,bao做法能真正解决工作问题?”
“肯定是不行。”路辉天见陈克态度始终温和,心里头不满反倒更甚些,他语气也激烈起来,“但是陈主席你为什早这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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